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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壞,也總把自己想得壞,我才不要因為這些和你內個,我要你以後因為喜歡我,對我發出這樣的邀請。”
陸棠鳶笑他痴心妄想,“那你這輩子就憋死吧。”
拓跋梟皺眉 ,面對大病初癒的人又沒辦法做什麼,左思右想,最終用環在陸棠鳶腰間的手抓他癢癢。
陸棠鳶沒有內力繃不住,想扒開拓跋梟的手更是沒可能,他還不習慣開懷大笑,抿唇忍耐著,從鼻腔裡哼出幾聲嗯啊,偏偏惹人遐想。
沒一會兒,拓跋梟就停了動作,陸棠鳶以為他是顧念自己此時體弱,卻不想拓跋梟抬手扯了他身上的被子,猛地蓋住腰腹以下的位置,漲紅著一張臉,眼神飄忽地將臉埋進他的小腹,貼得嚴嚴實實,唯獨暴露了燙熱的耳朵。
他瞬時間就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
無論何時,獲勝的感覺都讓他感覺很爽快,他掰著拓跋梟的下巴,想看他難堪的表情,乏力讓他做不到,指尖一次次從拓跋梟的下頜脫手,卻又不厭其煩地重複著動作,剛才不是笑他耳朵紅了嗎?輪到自己怎麼不敢見人了?
他隔著拓跋梟的手背一捂,拓跋梟便躲得更緊,他戲謔道:“不是說不想嗎?你怎麼控制不了它?哦——我知道了,它想你不想,對不對?”
“哼嗯~”拓跋梟不滿被嘲笑,哼唧兩聲,用臉貼著陸棠鳶的小腹死都不起來,委屈地咕噥,“我說多少遍了我喜歡你,喜歡你怎麼會不想?但只要是你不想的事,我都不做。”
“怎麼這麼純情啊阿梟。”陸棠鳶迷戀這種佔據上風的感覺,哪怕是在調情當中,感受著指尖之下,拓跋梟蓬勃的生命力,那裡充斥著百毒不侵的火熱血液,“我們之間,哪用擋著。”
他總是搞不懂拓跋梟的,就像此時此刻,拓跋梟突然停止了與他的較量,把憋紅的一整張臉轉過來,自下而上注視著他,表情堅定地想要上戰場去。
他問:“怎麼了?”
拓跋梟一隻手緊緊捂著羞處,另一隻抬手向上,怕指甲劃傷陸棠鳶的面板,屈指以指節觸碰陸棠鳶的下唇,觸碰這張口是心非,抑或者是迷糊到不明白自己心意的嘴巴。
他嗓音已經有些低啞,“為什麼我們之間不用擋著,我們之間和別人有什麼不一樣?”
“我們做過。”陸棠鳶直言不諱。
他當然清楚拓跋梟想要聽到的答案,對於那個答案,他只能依舊抱歉,所以妄圖用直白露骨的話語放大拓跋的羞怯,重新扳回一局。
拓跋梟從耳根紅到了胸膛,剩下的被衣襟遮擋,看不真切,但他這次沒再躲閃,他分明已經感知到些許愛意,哪怕比之他對陸棠鳶的還沒有萬分之一,那也很重要。
哪怕是錯覺、是一瞬間的破綻和錯誤,他也想要明確,那一點點情愫真的是愛。
拓跋梟將陸棠鳶散落一旁的髮絲捋到耳後,“哥哥,你其實有一點喜歡我了,揹負仇恨的人也有去愛的資格,仇恨肅清之後你還要過自己的人生,為什麼非要一步步來,愛上我和殺了陸弘不能同時進行嗎?”
陸棠鳶嘆氣搖頭,他也同樣真摯地望進拓跋梟的眼睛裡,“如果你想做,我可以,別的哥哥真的做不到了。”
他說完,分明看見拓跋梟的眼圈紅了上來,還沒等他看清,那圈紅又消散了,再去瞧,拓跋梟臉上仍舊是最燦爛的笑顏,如同每一次向他表達愛意時那般明媚。
拓跋梟:“沒關係,哥哥今天做不到,那我明天再問,哥哥這麼厲害,總有一天能做到的!”
拓跋梟的消極情緒去得很快,斷定神罰結束與否的“七日之期”也同樣匆匆,刑臺之上,煙囪裡的焰火併沒有分毫復燃的跡象,白瞎了王誠每日拎著個水桶在一旁巡視。
如此,神罰算是徹徹底底的結束,拓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