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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要求他必須用罐頭種,徐澤只好答應下,決定試著種種看。
對於近景徐澤都是靠自己拍攝的,因此早上他獨自拍攝了產品,並且將種子撒了進去。等待晚上書今回來後,再幫助他拍遠景。
趙書今這天歸家後,拿著相機也很猶豫。因為最開始,只要一用相機拍徐澤,徐澤就直接開始大哭,他怎麼樣都安慰不好。
於是在這次拍攝前,他給徐澤加戴了一個更柔軟的羊毛戒指,要他一難受就去搓揉,並且做呼吸調整。徐澤一一謝過,深吸一口氣後便讓書今拍攝起來。
拍攝的過程和用手機的區別不大,徐澤出鏡一般帶著口罩,而後面對鏡頭,進行澆水和展示產品。
這天徐澤的反應可以說是很淡定的。他自如地望著鏡頭,且扭轉著植物罐頭,進行全方位的展示後都沒有崩潰的跡象,讓手持相機的書今頗有意外。
可當書今按下暫停,告知徐澤很完美后,徐澤就抱著植物一下子癱倒在地上,不住地喘起了粗氣。
趙書今趕忙跑過去,拿開他手上的罐子,一摸手掌都溼透了。趙書今也沒管那樣多,直接伸手到內衫裡觸控徐澤的背脊,果不其然也是一片冷汗。
趙書今又心疼又有點來氣,叫徐澤不要逞強還是硬來,但看人蔫蔫的,只好把他手握住,輕聲反覆道,“沒事了,沒事了,以後我們不拍了。”
徐澤耷拉著腦袋,抬眼看向書今,便感覺到出冷汗的手掌被溫暖地包裹著,才慢慢回過了一點神智。可一開口,徐澤還是堅持道,“書今,我還是要拍,因為不努力的話,就會考不過導遊證。”
趙書今沒忍住罵了他笨蛋,說沒有人治療創傷是在一個月內的,徐澤被他罵的不說話了,但書今漸漸感覺到,徐澤越被罵,就把自己的手握得越緊,那種不忍的感覺又湧上來,讓趙書今也陷入了沉默。
之後的一週內,書今還是輔助徐澤拍攝,雖然前幾天徐澤仍舊是冷汗浸透衣衫。但到了後幾日,待植物的小苗長出來,慢慢張開了新葉,徐澤背上的汗也出得少了。
到了一週半的時候,書今再去摸徐澤的背脊,甚至被徐澤掙脫開,有些不好意思道,“書今,我一點汗都沒出,你不要摸了!”
聽得得趙書今氣不打一出來,擔心人還弄得像佔便宜似的。
這個給品牌方的影片,最終在距離考試的前三天被剪輯好發出,得到了還算不錯的資料回饋。
而那個小罐頭裡的植物秧苗,由於生長的勢頭過於旺盛,看得徐澤最終沒忍住,還是給它移了盆。
1952
導遊考試的前一日,趙書今同徐澤一道兒去醫院複診。醫生這次對徐澤測評的進步給予了稱讚,但等到徐澤說了自己堅持拍影片的經過後,又讓他捱了批評,說治療不應該過分心急。
兩人一出醫院,徐澤突然望著對面的花園,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書今,我完蛋了!”
趙書今還在想徐澤剛剛說的,關於下一階段的治療建議,就隨口回道 ,“完不了,我看你這樣練習下去,很快就能治好了。”
“不是的,”徐澤異常沮喪道,“書今,是我好像近視了!”
趙書今這才放下手上的資料,想了想最近徐澤看東西時,的確開始眯眯眼,就說,“那就去配眼鏡吧。”
“我不要配眼鏡,”徐澤反駁道,“我老家那裡說,戴眼鏡會越戴度數越高,最後就拿不下來了。”
書今無語道,“那帶你做近視手術吧。”
“在眼睛上開刀?”徐澤聽了非常緊張道 ,“那也絕對不可以的。”
趙書今突然覺得徐澤也是有些不講理在身上的,他以前覺得是貧窮,笨拙的烙印,後來再看,就發覺是徐澤的性格里有點固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