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陸宴臣處於爆發邊緣(第3/4 頁)
了。
我們還沒離婚,名義上,我還是他老婆,他覺得自己在這件事上,虧了。
男人大有秋後算債的意思。
我也看出來了,他以為查理給我拍了那些照片,我極有可能被查理給玷汙了。
我忽然記起,我從旅館逃出來時,在瓢潑大雨中,碰到他時,他看我的眼神,赤紅又冷冽,像是恨不得把我給一口吃了。
如果不是我暈倒,我想,他不可能輕易放過我。
既然他有這樣齷齪的想法,我想在他心上再添堵牆的想法一旦生出來,便像野草一樣瘋長,壓都壓不去。
我的聲音,清晰又而響亮,“是的,陸宴臣,你一點沒猜錯,查理不止抱了我,還狠狠吻了我,像你一樣,他把我壓在輿洗盆上,用他的身體,狠狠抵著我,捧著我後腦勺,親我……”
我不顧他已鐵青的臉色,繼續往下說,“不止輿洗盆,連窗臺上,沙發上,總之,能搞的地步,我們全搞過了……”
陸宴臣的臉色,成了什麼顏色,我已找不到詞彙來形容,總感覺他的眼睛裡的怒意,浸染了獸性的嗜血,仿若,我再敢說一句,他就會把我撕碎入腹一般。
我不自禁住了嘴,我的確不敢再往下說。
我抽身要離開,而男人的大手伸了過來,扣住了我的手臂,他扯著我,往前面的邁巴赫方向走。
我不從,開始劇烈掙扎,他也不管不顧,哪怕我用腳踢他,他也置之不理。
車門開啟,他將我推進了後座,動作是從未有過的粗魯。
車門關上,他頎長的身體,置身在我雙腿間,修長的指尖,撥扯著領帶,嗓音沙啞而低沉,我是瞭解男人的,他聲音越低沉,說明他心裡越憤怒。
“再說一遍。”
“把你剛剛講的再說一遍。”
我瞧著他滿臉顫動的肌肉,自是不敢再說一字。
然後,他吼了起來,“說啊!”
捏得咕咕作響的拳頭,從我耳骨擦了過去,重重擊在了車座墊子上。
那力道,像是引發了場不小的地震,震得我身體都彈了起來。
他微薄的唇,擦著我的臉頰,想咬我,似乎又不讓自己真的咬到,氣息全都噴灑在了我的臉上,那清洌的氣息,是我熟悉又想排斥的。
他沉重的呼吸,說明,他的憤怒,已達到了頂峰,正徘徊在爆發的邊緣。
“阮深深……”
抵著我紅唇,幾乎是用氣息喊的。
“你真的很有能耐,敢一二再,再二三,挑戰我的底線。”
懾於陸宴臣淫威,我沒敢再挑釁,我也怕他發瘋,四年裡,我也見過他發過一次瘋,那是我嫁他的第二個年頭,公司週年慶,可能是因為高興,他喝醉了,司機也醉了,員工打電話過來,說找不到壹號公館地址,員工語氣很輕蔑,當我開著車趕到,我才知道,員工是把我當成了陸宴臣保姆。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我在陸宴臣心裡的地位。
可不就是保姆,不止是保姆,還是個陪睡的工具人。
我把喝得爛醉的陸宴臣扶上車,他卻將我抵在了後座上,那團溫熱的火源,像暴風雨一樣,襲擊著我的身體,而他嘴裡,還說著不乾不淨的話,最後釋放時,他竟然喊了一聲‘雪雪’,我當時氣得眼淚都掉了下來,陸宴臣,你怎麼能與我做著最親密的事,而嘴裡卻喊著另一個女人的名字呢。
就在那天,我知道了有個女人叫倪雪,我也知道了這個女人,是他陸宴臣心上一輩子也難抹除的硃砂痣。
事後,陸宴臣完全不理我失落的心情,發著脾氣,還將自己的手,差點砸殘廢了,而我後來才知道,他之所把自己灌醉,是因為倪雪下午給他打過一個電話,說她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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