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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一邊抵擋龍魂的進攻一邊問信叔:&ldo;知道怎麼叫醒我父親嗎?&rdo;
信叔同他一樣一邊躲避一邊搖頭,搖完頭才反應過來這裡黑漆漆的白鹿根本看不到,他只好衝著水波攪動的最厲害的地方張了張口,卻忽然想起自己沒了舌頭,根本就出不了聲。
而已經被龍骨磷火護送到湖面上的君魘卻將手放入了湖水之中,她沒有開口,但是她的聲音卻透過手掌向湖水深處的白鹿他們傳遞過去:
&ldo;在湖底最深的地方有一個符陣,符陣應該已經被破壞掉了,在陣心處有一株白色的石蓮,他當年的意識便被我困在了那株石蓮裡,你們找到石蓮把它敲碎,龍魂的意識大概就能回來了。&rdo;
一聽到君魘的話,信叔便立即向更深處的黑暗游去,而白鹿正立起一面火焰牆在自己面前,抵擋住了龍魂剛剛向他吐過來的一個小火球,火球與火焰牆相撞,霎時,兩條龍周邊的水都被煮沸……
在石山之上觀戰的眾人只能看到湖中的水在不斷翻滾,還有水中的兩個黑影時而分開時而糾纏在一起。
雖然兩父子勢均力敵,但是白鹿明顯不想和父親正面對上,所以一直都是在躲避退讓。而龍魂卻是步步緊逼,看白鹿閃到一旁,他口中蓄起一個更大的火焰球,將火焰球向白鹿拋過去的同時他從另一側向著白鹿的後半身攻過去。
火牆是防不住了,白鹿只好吐出一個大小相當的火球來抵擋父親的龍骨磷火,他是人龍混血,身體裡的火焰沒有父親的純粹,他不知道這一擊自己能不能擋的下來。
當兩個威力巨大的火焰球相接觸,在刺眼的光芒中白鹿閉上了眼睛,可是該再一次沸騰起來的湖水這次卻沒有沸騰,原本閉上眼睛也能感知到的灼人光芒也漸漸消散下去,周圍復歸黑暗,只留面前的一點微弱亮光穿透他的眼皮。
白鹿慢慢的睜開雙眼,他已經由原形變回了人身,而面前原本身形巨大的龍魂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個穿著銀色戰甲,披著黑氅的清俊男子。他的左手舉在胸前,那兩團本該爆炸的火球在他手中旋轉變小,然後漸漸一簇燃燒著的火苗,剛好將他們兩人之間的空間照亮。
男人盯著他的表情很嚴肅,竟然讓除了君魘以外連生死都不太在意的白鹿有些緊張,等到他快在這灼人的注視下快喘不過氣的時候,男人嚴肅的表情終於消失了,他唇邊綻開一抹笑意,望著白鹿的眼神分外慈愛:
&ldo;你長得像我,脾氣也更像我!&rdo;
又仔細看了白鹿一會兒,他竟然露出一抹苦笑:&ldo;要是脾氣像你母親就好了,大大咧咧的無憂無慮,雖然總是丟三落四,但是活得很快樂、很真實。&rdo;
他又嘆了口氣:&ldo;這輩子,是我連累她了,也連累你了。&rdo;
白鹿望著自言自語的男人很輕的搖了下頭,他喉頭像梗著什麼東西,想開口說點什麼,卻什麼都說不出來,眼眶熱得有什麼東西馬上就要滾出來了。
男人看著他的表情搖著頭繼續苦笑,他往前幾步來到白鹿面前,看著比自己還高一點兒的兒子,他欣慰的先摸了摸他的頭,然後才拍了拍他的肩膀:&ldo;好孩子……好孩子……是我的好孩子……&rdo;
白鹿只是紅著眼睛看著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當年還小,所以他對父母親的印象其實不太深,父親的面更是見的少,只記得他們住在一個很漂亮的山谷裡,父親不常在家,偶爾才會回來,回來的時候會把他舉高高也會給他帶各位小玩意兒。母親愛穿白衣,愛種花花草草,還經常把他抱在懷裡教他穿衣服,穿對了的話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