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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何帆有過那個事後,我更陷入情感的漩渦,深深地迷戀他。我渴望能與他心儀所託,永結同心。我真的好想不顧一切地向他說明我愛他,也希望能真的明白,他對我的喜歡也是一種愛戀和渴求,乾脆大家都把心扉敞開,不再互相飽受試探的痛苦。我能感到何帆也一定像我一樣有同樣的想法。可我們還是沒有勇氣和信心走出第一步。
我開始陶醉在自己為自己編織的暗戀情網中。尋求以另一種方式釋放情感—手淫自慰。
想著那天晚上給他擦身看到的情形和撫摸的感覺,我的那個就不自覺地硬棒起來,直至擺弄到洩出。有時,我會在床上,看著何帆的俊俏面龐釋放出來;有時,我會醞釀高潮,待他往上鋪爬時,注視他的兩條腿,在他還未上去的一瞬間,釋放出來。每次完畢後,心裡就湧起一種負罪和失落感。
一次,我在圖書館無意看到一條簡便的治療同性戀的資訊,上面說,如果你喜歡某個同性,你可以想著他的模樣,把食指放入口中,攪到反胃嘔吐,久而久之,就會對同性產生厭惡,就能糾正自己的同性傾向。這讓我有了改變同性傾向的想法,因為我知道,這種“畸形”的愛戀不能被社會接受和理解。我嘗試幾次,沒有任何效果,再看何帆那充滿性感的身姿,真的怕治好“病”失去他,最後決定放棄治療。
我內心感到孤獨、疲憊,可我還要把另一面,裝扮成春風得意、悠然自得。
……
一天夜裡,我胸口悶脹疼痛,四肢無力,渾身冒虛汗,嘔吐不止,身體像虛脫一樣,好難受,我喊醒何帆。何帆滿臉愁容,很著急,不知我患的什麼病。當時,校醫務室已關門,醫生也找不到。何帆和柳林把我送到附近醫院。在急診室,何帆著急地問這問那。化驗大小便後,醫生說可能是吃了些不太衛生的食物,晚上受點涼引起的,不會有太大問題,吃些藥,吊兩瓶水就會好。
輸液處是個大廳,有二三個人正在輸液。還有兩個特護室。因為很晚,天氣又冷,來得匆忙,沒帶多少衣服,經何帆再三請求,醫生允許我們到特護室。特護室是單鋪房間,很潔淨。待掛上水安妥後已是凌晨2點多鐘。何帆讓柳林先回去,他要等我掛完水一起走。
柳林嘟囔:“現在深更半夜,讓我一個人回去啊,我和你們一起走。”
折騰這麼長時間,我也想讓柳林早點回去休息,明天還要上課,也能給我們請假。我催他走,他不情願地離開了醫院。
我在病床上半躺半睡,何帆把他的外套披在我身上,坐在一邊,讓我放心地睡覺,有了精神才能抗得住病。這時的我,沒有產生感激之情,總認為,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他應該守護在我身邊,給我帶來安全感。
我眯盹不知多長時間,睜開眼時,已換一瓶水。何帆坐在那裡,手裡拿一份報紙在看,眼睛時不時地瞥一下滴液。
他看我睜開眼,湊過來,小聲地問:“好點了嗎?”
“好多了,你把外套穿上,夜裡有點涼。”我說。
“水是涼的,輸到體內更涼,還是你披吧,我不要緊。”說著,又給我掖了掖外套。
“城市來的孩子,禁不起多變的氣候,天剛變冷就生病。你的身體看上去還可以,怎麼沒多大抵抗力?”他疑惑地問。
“醫生不是說了嗎,可能是吃不衛生的食物輕微中毒引起的。”我極力辯說,不承認自己的身體弱。
其實,那天,我還真的沒吃什麼不衛生的食物,這種症狀,在家的時候出現過二次。現在偶爾也有,看了不少醫院都不能根治,說不清、道不明。也許是天意,把我們安排在一個特定的地方,讓我們有機會訴說。
何帆看我好了許多也來了精神,把板凳移到一邊,坐到我床上,一隻胳臂摟著我,羞羞怯怯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