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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旱逢甘雨;我合工大有個赤峰的老鄉,是它鄉遇故知;從今晚開始,我倆就是洞房花燭夜;我考上大學應該是金榜題名時。我說的對不對?”他很得意。
“你呀!牽強附會地胡亂聯絡。”說著,我就伸手捏他鼻子,每次他都不拒絕,我最喜歡在捏他鼻子時,看他張口喘氣的樣子。
他過來騎到我身上。
“你有一種很柔的味道,一見到你就讓人心疼,情不自禁就想呵護。”他把臉貼在我的臉上繼續說:“我們認識有二年了,這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美好的時光,今天你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我有點好奇。
“我們的愛,何時了?”他切切地問。
“愛到何時了?”我喃喃地重複。不想用一種很俗氣的語言回答,可一時又找不到更合適的詞語。
“不知道。”說完,狠狠地瞪他一眼,這一眼,是心的傳遞,他會體味到。
我轉過身,以一種舒坦的姿勢將他摟抱住,把身體貼得更緊,開始吸吮他可愛的嘴唇。他脫掉我上衣,用雙手輕輕地摩擦我的胸脯,慢慢又遊移到我的內褲裡撫摸我的臀部和腹部,他要把我身體的每個部位摸個遍。我的胸膛裡像燃著一股火,漸漸熾燒起來,熱烘烘的。他的心“砰砰”地跳得厲害,這個聲音,將我的情趣推向高潮,我很利落地脫光他衣服,又將自己的衣服甩到一邊。
……。
當第一縷陽光爬上窗簾時,我們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
常來這裡的,要數寢室的幾位,像走馬燈一樣。今天他來,明天他去,玩得很晚,不攆就不走,有時遲了,我就先睡。同學走後,無論多晚,何帆都會鑽到我被臥裡。
顧潔經常來,什麼事都做,洗衣、打掃衛生,像這裡的主人。玉清偶爾和顧潔一起來。她不記前嫌,與何帆有說有笑,何帆也直呼其小妹,對她格外殷勤,像是有過於她,以示彌補。
對於我和顧潔的交往,何帆表現出無奈和理解。每當我與顧潔一起外出,或在房間裡呆很久,他就滿臉愁容。有時丟三落四,像突然失去記憶。他不只一次地對我說,他不會戀愛結婚,而我家裡只有我一個孩子,要傳宗接代,不可能不戀愛結婚。要融入到主流社會,必須尊重主流社會的習俗風情。看到我與顧潔在一起,就像有人要把我從他身邊奪走,常會有種莫名的煩躁,特難受,雖盡力調整心態,可還是覺得人在錯位。
每次聽完他的訴說,我都要上前,深吻他一口,拍拍他的臉蛋說:“寶貝,別多想,我永遠屬於你,就像你永遠屬於我一樣。我與顧潔的關係絲毫不會影響對你的真情,反而,會為我們的愛戀,罩上一層耀眼的光環。”他聽我說這些是最高興的,常常像孩子一樣,馬上忘記煩惱,快樂起來。
我們也常到寢室聊聊天,湊湊熱鬧。湯健譏笑我是紈絝之子,與顧潔金屋藏嬌,還有人陪著付房錢。說我經常面有倦色,準是放多了,不節慾,會折損陽壽。裝著老成的高欣遠喜歡有板有眼地給我們說些道理:在大學談戀愛,有兩種形式,一是,只追求轟轟烈烈的過程,圖個開心玩樂,釋放自己旺盛多餘的情感。畢業後,各奔東西;二是,追求結果,有結婚生子的願望。好像他是個戀愛、婚姻問題的學者,問我是屬於哪一種。我只笑不答,最多回一句“順其自然。”何帆不放過張揚的機會,說我與顧潔是多麼依戀纏綿,兩人在房裡一呆就幾個小時,還能聽到喘著粗氣,床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繪聲繪色,說得很離譜,惹得那些人心裡癢癢的,這其中的用意,只有我明白。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與何帆的生活平穩而充實,輕鬆而愉快。
合肥長江路上有一家書店,出售各種書報、雜誌,是我與何帆經常去的地方。週六的一天下午,我無意翻看到一本宣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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