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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傾世初迅速來至桌案前,纖細過於白皙的手一伸直接抓起了銅鏡。
大塊胎記瞬間印入眼底,就連傾世初也忍不住搖頭,甩手直接丟了銅鏡。
這幅模樣,還真是不敢恭維。
來到晟王府近一週,可她卻從沒溜達過,第一次被行刺,她的身體到現在都沒痊癒。
橫豎大半夜睡不著,倒不如去外頭溜達一圈,熟悉熟悉。
當下,傾世初直接推開房門離去。
屋子裡的燭燈早早熄滅。
微風卷席而來,青絲更是隨著風搖晃。
拉上巨大黑色帷幕的天際,一輪皎潔的彎月,卻帶著薄涼,似在訴說這個世界的陌生,一點一點充斥著傾世初的心。
&ldo;嘩嘩‐‐&rdo;
耳畔忽而傳來劍刺破空氣之聲。
傾世初迅速提裙朝著聲音傳來之處邁去,步履卻又輕盈了幾分。
透過綠色與草叢,只見院內一名青衣男子揮了揮手中的劍。
月光灑在劍上,折射著道道波光。
青衣男子與劍合二為一,更是融入於月光之中,俊朗的臉廓罩著層微光,衣袂飄飄,無可挑剔的五官卻讓傾世初成功愣神。
青衣男子動作乾淨利落,與前來行刺的刺客簡直可區分為天地,這般身手就連她也應接不暇,瞧不過來。
這男人,怕是棘手的人物。
只是,她怎麼沒聽過晟王府還有這等身手過人之人?這容貌更是出眾!
青衣男人止步,收劍,將劍抓於手中輕輕掂了掂。
男子低垂著眼臉,標杆般筆挺的修長身材,烏黑的長髮一瀉而下,竟騰生狂妄傲人之感。
&ldo;出來吧。&rdo;
清冽沉穩的男聲似丟石子般丟下。
傾世初卻悻悻的摸了摸鼻子,碰壁般伸了伸腿想要前邁,沒想到居然那麼快就被發現,她偷看可連一炷香的時間都未到。
這美男還沒看夠,就被發現了,沒勁。
然而,不遠處的草動聲卻讓她生生停下了即將邁出的步伐。
只見一白袍男子從另一側草裡出來,白袍雪白,一塵不染,紅唇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
&ldo;雲子,你這劍氣越發的雄厚了。&rdo;白袍男子低聲淺笑。
&ldo;就知道是你。&rdo;
翰晟雲的臉色明顯有了緩和,眸色卻是一沉:&ldo;藥我尋來了,說是活絡筋骨的,用藥時再運真氣,至於效果,怕是我也無法做出保障。&rdo;
&ldo;罷了,我這手臂,也斷了三年,我也不指望能夠好。&rdo;翰晨曦低聲笑起,眉眼間的苦澀之意迅速擴大。
手臂?還斷了?
傾世初不由盯向翰晨曦的手臂。
白袍之下,手臂筆直,垂立而下,更似機械人的手臂,她方才看出異常。
只不過這距離略微遠了,她無法得知翰晨曦的病情。
傾世初也不敢靠近,若是再近些,恐怕就會被人發現她的存在。
望著眼前的兩名美男,她的嘴一下子咧開,不由竊喜。
☆、第8章 還有人
一出門便遇兩美男,莫非,這是種好事的徵兆?
傾世初翻遍了記憶,卻未尋找到與這兩名美男所相關的記憶。
也罷,傾世初這身體的主人孤陋寡聞,在閨閣裡好吃懶做,很多事也都不知,也難得身材還保持的這麼好。
抬眸,她卻默默將這兩美男在心底做了個比較。
&ldo;我尋了名醫來,那名醫不肯出山,你再等段時間,他若是不肯來,我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