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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從哪兒借來的勇氣,她直接出聲問道:「你和小翠那晚是怎麼回事,你『欺負』她了?」
張彪立刻站直身子,他以為他說得夠清楚了。
當時李宛在灶間她也應該聽清楚了才是,怎的還來問?
但還是怕她誤會,立即解釋道:「我自阿爹去世後便很少上山打獵了,那天看到櫃子旁掛著的弓/弩,便想著去山上練練手。真的就是我說的那樣,為了等陷井回來晚了,回來時看到迷路的張小翠,順手就帶回村了,就這麼簡單。我雖與村裡打交道少,但還是顧念同村情誼,試問當時那種情況,我不可能丟下張小翠置之不理,大晚上的,山上陷井又多,順手的事,哪知她會想岔。」
李宛之前去給他打掃房間時看到過那把弓/弩,確實有些年代了,應該是他阿爹在世時留下的,再看到他解釋時嚴肅的神情,那抹懷疑便消失殆盡。
「你知道我說的『欺負』是什麼意思嗎?」李宛紅唇微張,狎起一抹壞笑,眼中水遮霧繞的,甚是誘人。
那個邪惡的想法再次充斥在張彪的腦海,引著他想去一親芳澤。
他喉頭滾了滾,抿了抿唇,道:「當然,不過我不打女子。」
李宛立刻壞笑出聲,她覺得張大哥有時純真得可愛,他這個年紀要是放在現代妥妥的老司機。
李宛雖然沒有經歷過,但不論是現代生理課,還是原主在青樓做清倌人時的耳濡目染,她對這些懂得都比較多。
張彪見她笑了,終於放鬆下來,「肚子還餓不餓?」
她實在太瘦了,本來就吃得少,今晚更是連半碗飯都沒有吃完。
李宛抿著嘴怯怯地點了點頭。
回到房間,張彪靠在床頭,拿出角落放著的女子的手帕,幽香猶存。
他覺得自己最近的心情起伏不定,時而低落,時而興奮,時而緊張,時而欣喜,這種感覺是他從來沒有過的。
他性子冷,與外界的溝通話題基本都是圍著豬肉展開,其它方面聊得很少,而豬肉是他的老夥計,他已經無比嫻熟,因此好像也沒什麼能太影響他的情緒。
每日就開攤,收肉,風雨無阻,日子過得單調而充實。
但這種日子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就變了。
好像就是從他帶回李宛開始,他開始有了情緒波動。
他拿出櫃子裡存放著的李宛的賣身契,勇子那邊已經辦好新戶籍,想來應該就要送過來了。
他要多一個妹妹了嗎?
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床板搖得吱呀響。
腦海中蕩漾著那抹紅唇,粉嫩,柔軟,刺激得他全身都無比亢奮。
那個想法似瘋魔般在他腦海中滋生,成長。
身體又開始躁悶起來,他靠著床頭傳來的陣陣幽香來疏解。
他對她有了貪念,想佔為己有的慾望,不容任何人覬覦。
「張大哥,你睡了嗎?」隔壁傳來一道聲音。
張彪瞬間一個激靈,好似自己不堪的想法被人發現一般。
「沒睡。」他嗓音嘶啞道。
「我也有些睡不著,可以和你聊聊天嗎?」
李宛的聲音輕,穿過牆壁那抹音色更輕更柔了,好在張彪耳力好,聽得還算清晰。
兩人前言不接後語地聊著,不久就聽到隔壁傳來細密的呼吸聲。
張彪靜靜聽著,仔細感受著她的呼吸,不知她睡著時是怎樣的?
他覺得自己可能生病了,他努力藏好自己心裡那些見不得人的心思。
翌日清晨,安陽鎮上只有零星幾家店鋪開了門,張彪敲響了妙仁醫館的大門。
陳大夫宿在醫館後院,年紀大,覺少,他很早就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