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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續兩天他將雜貨店裡的三種香胰子買來試了個遍,但怎麼用都不是那個味道。
他終於忍不住問道:「你那香胰子在哪兒買的?」
「就在你之前帶我去的那家雜貨店。」李宛隨口答道,全心貫注地挑著碗裡的魚刺。
雜貨店,沒錯啊。
於是張彪再問了句:「你買的哪種?」
他匆匆跑去房間將買來的三種不同的香胰子擺在李宛面前。
李宛神情震驚,不由得放下手中的筷子。
她原以為張大哥買香胰子是為了清洗手,畢竟成天與豬肉接觸,手上必不可少會沾上油漬,香胰子去油效果還挺好的。
但眼前這情況著實讓她詫異不已,買一塊是為了洗手,買兩塊可以理解為洗手和沖澡,那買三塊是為了什麼?
她雙眼瞪得溜圓,愣愣地看著張彪,「你沒事買這麼多幹嘛?」
張彪被問得一怔,表情有些尷尬,嘴唇囁嚅了半天,最終錯開話題道:「我在那邊只看到這些。」
李宛仔細掃了眼,伸出嫩白的指尖指了指中間那塊,柔聲說道:「我買的就是這種。」
想不到張大哥還是個愛囤貨的,她以前也愛。
接著她拿起筷子繼續挑著魚刺。這隻魚肉嫩但刺多,每根刺又細又小,得細心挑。
張彪的眼神隨著女子指尖而移動,最終定在了所示方向。
他拿起再次聞了聞,眉頭緊蹙,不對啊,怎的香味不一樣。
他滿是不解,脫口而出道:「怎麼和你身上的香味不同?」
說完就發現有些不妥,但話已出口無力挽救。
李宛聞言驚得嗆了一下,一根魚刺就這樣卡在了喉頭。
她不停地咳嗽,面色漲紅,眼淚都咳了出來。
張彪知道她這是卡刺了,忙拍著她的背讓她吐出來。
好在魚刺卡得不深,不多時就咳了出來。
李宛緩了好半晌,面色才恢復正常。
但思緒還停留在張彪的那句話上,無比震驚。
張大哥為什麼要那樣問?
她也是穿過來好幾天後才注意自己身上所帶的體香,氣若幽蘭,清新淡雅,聞著很是溫婉。
但若是出汗多的話,那種香味又會發生變化,變得像是玫瑰與茉莉雜糅出的混合香,炙熱無比,引人遐思,聞著很是魅惑。
可這些都是她的體香,張大哥為什麼想要她身上的香味?
她突然想到什麼,羞得面色緋紅,小巧的耳垂也染上了絲絲紅暈,眸光瀲灩,那一種軟惜嬌羞之態看得人渾身酥軟。
張彪喉頭滾了滾,嚥了咽口水,眼神像是被什麼黏住般怎麼也逃離不開,就那樣呆呆地看著。
看得李宛的臉頰更紅了。
她低垂著頭輕聲說道:「你說的香味是我的體香,不是香胰子的味道。」
說完就慌忙起身,從張彪身前繞過,羞羞怯怯地向房間走去。
體香?
晚風輕拂而過,吹亂了女子的髮絲,水幕般的長髮飄散在半空,輕撫過張彪的面頰。
髮絲柔軟細膩還攜帶著女子幽幽的清香,張彪不自覺伸手去摸,還來不及細細感受,發尾就自他的指縫間溜走,那一刻的悸動也藏於夜色之中。
風輕柔地從指縫間劃過,吹散了那縷幽香。
原來那是她的體香,張彪喃喃道。
腦中氣血翻湧,面上隱隱有些發熱。
她的體香真好聞。
夜色漸濃,張彪躺在床上,耳邊是隔壁女子撥水的聲音,淅淅瀝瀝,他翻了個身。
接著耳邊又迴響起那晚女子那一聲聲低吟,軟軟綿綿。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