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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冷凡,你在搞什麼?一會拿照片威脅我,一會讓我做你的秘書?你以為我傻呀,誰知道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我不,我要回家,你放開我,放開!”
“你以為你自己很聰明嗎?我告訴你,於悅,少和我大吼大叫的,我煩著呢,別給你臉不要臉,像你這樣的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紀冷凡突然間又暴跳如雷,猛的一腳把我的手裡的箱子踢開,衣服和書撒了一地,“給我乖乖的回去睡覺!”
紀冷凡說完就砰地一聲甩門而去,只留下滿心委屈的我和一地狼藉的屋子。
“紀冷凡是個混蛋!”
我怎麼可能睡得著?究竟是發生什麼事了?他為什麼要對著我發這麼大的脾氣?還有,我的後背現在疼死了,特別是剛才他抓我肩膀的地方,燙起的水泡全都破了,我摸著那裡,火辣辣的疼。
砰砰砰的敲門聲,“於小姐,我是老徐,紀總讓我給你送來燙傷膏!”
“不要,裝什麼好人!”我朝門口喊。
“小姐,開開門!”
“說過不要了,你這老頭怎麼回事?我要是死了,你們就……”
我還沒說完,門就砰地一聲被踢開,還是紀冷凡那張陰森恐怖的臉,“給我,徐叔你先下去吧!”
我真是自尋死路,只能目不轉睛的盯著他一反常態的把門關好,“首先,以後,不準叫他老頭,必須叫徐叔!第二,過來,擦藥!”
我坐在床上,不動。
“以後什麼話,我只說一遍,今天是例外,過來,擦藥!”他說的時候最後的幾個字變的很輕很輕,並且緩緩的閉上眼睛,像是累極了的樣子,他的睫毛很長,但是在這張英俊的臉上卻一點都不過分。
“算了吧,反正他也不會傷害我”,不知道為什麼,看見他剛才閉眼睛時的那種疲倦,我竟然動了惻隱之心,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挪過去。
不得不承認,他擦藥的動作也變的很輕,雖然那些膏藥留在面板上的時候特別疼,但是我還是忍著不吭聲。紀冷凡突然的安靜和溫柔倒是然後我受不了,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我究竟什麼時候才能搞懂他,才能離開他。
我正想著,紀冷凡擦藥的手忽然離開我的肩膀,我回頭,發現他慢慢的甚至是些軟的滑落在床上,眉頭緊鎖,一言不發。
“紀冷凡,你要死了嗎?”我看他臉色蒼白,害怕的搖了一下他的肩膀,卻沒有一點反應。
“喂?你現在別死呀,你要是死了,你家人一定會找律師說是我把你氣死的,那時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你不能死!”我想起奶奶教我的掐人中的方法,拿起自己的手指猛的按上去。
“我沒死!”紀冷凡還是閉著眼睛慢悠悠的說,嚇了我一大跳,“把燈關了,我好累,過來讓我抱著你睡一會!”
我覺得自己是被蠱惑了,竟然真的過去關上燈,然後乖乖的躺在他身邊,他的手臂很健壯慢慢的環過我的腰,寬大的胸膛就在我的背後發出暖暖的溫熱,我能夠如此清晰的聽見他心臟跳動的渾厚,奇怪,我竟然沒有了那種噁心的感覺,心裡卻覺得無比的熟悉,無比的溫暖。
剛才他那種疲憊的姿勢像極了每次在外面累了一天然後回家就一頭倒在床上的爸爸,那個時候他總會說:“悅悅乖,爸爸很累,過來讓爸爸抱著睡一會!”我就會乖乖的替他把鞋脫掉,然後乖乖的躺在他身邊,能夠一動不動的等他醒來,後來,我上學了,我就把自己最愛的小熊塞給爸爸,“爸爸,以後悅悅不在,爸爸就抱著悅悅的小熊睡好不好?”
後來,我沒想到悅悅在,爸爸卻不在了,不過我把那隻小熊燒給爸爸,他累的時候應該不會孤單吧。
當然,我也見過爸爸這樣抱著媽媽,就在我晚上上廁所的時候,每次透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