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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我再一次的反覆考評,得出的結論是:
是個人才!
傻蟲後來以過來人的口吻告訴我說,其實愛情啊,就像兩條平行線,即使不相交,也要永遠的延伸下去。
儘管邱欣傍鄒蘭老公的事情讓人覺得揪心,可是我還是得承認傻蟲說的話,現在回想一下,覺得這話他媽的實在是句真話,儘管放在那時19歲的我的身上是屁話。
春天早走了,夏天正在走。
我對夏天異常敏感,不僅因為可以看見各色美女穿著薄如蟬翼的衣服露出誘人的軀體,更因為我的一切都始於夏天,始於這個該死的夏天。
當心情越來越鬱悶越來越煩躁的同時,我發現自己和葉子的衣服越穿越少,這表明時間正在緩慢地流走。對此我沒有一點惋惜,絲毫沒有一寸光陰一寸金的感覺,相反,我希望時間快一點流走,原因是這樣我就可以少做許多無聊的事情。
葉子最喜歡和我坐在河邊吹風,她說,真希望能這樣吹到天荒地老。
我說那不可能,科學家叔叔們說地球還有40億年的生命,而我們只能活幾十年。
葉子說,那我們就吹個幾十年吧!
這段時間,我做得最多的動作就是把葉子抱在懷裡,想人真他媽悲哀,只能活幾十年不說,連這幾十年是為什麼而活的也不知道。
同一段時間,劉童又整理出一輯歌曲,準備再度尋求音樂公司的看好,不求包裝,只求能發行。可惜的是,劉童跑大了兩隻腳也沒公司願意和他合作,理由基本上都只有一句話:這東西,不好賣啊!
劉童說,這可都是實話啊!
別人說,我知道,可是現在的實話能值幾個錢?
劉童愣了一下,轉身便走,只留下兩個字: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一卷(52)
我操!
我問劉童你想操什麼?
劉童說,我想操這操蛋世道!
其實很多時候,我們都像劉童寫出來的歌,陰沉,憂悶,像一個個發育不良的畸形兒,在盲目中出生,在盲目中繼續,當然,我們都還留有一個希望,就是不要在盲目中結束。
生活的確很慘,可我們不需要可憐。
記得劉童有一首叫做《盲蟻》的歌,是這樣寫的:
被人類剪掉觸鬚
我們在荒原上打轉
你看啊
我們正離蟻群越來越遠
其實你我都是這一隻螞蟻
我們本該在大自然中所向無敵
可最終一無是處
只留下奄奄一息的軀殼
如果你理解我的憤怒
那請你告訴我
他媽的
是誰
讓我們這樣苟活?
此歌歌詞太短,又不好壓韻,非常不好譜曲,於是劉童像唸詩一樣給說唱了出來。當時我們幾人覺得這歌膾炙人口,必定大受歡迎。
最重要的,這是一句大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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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葉子在一起的日子,是過得最平靜的日子,有時真的很羨慕葉子有一雙看不見的眼睛。因為我若看不見東西,那麼我也可以少看到少感受到這個世界的虛偽,從而不再活的那麼鬱悶。
有一次我和葉子吃完飯,葉子說,老公,我們能這樣過一輩子嗎?
此話讓我一時語塞,原因是有許多潛在因素使我覺得難以向葉子說明,儘管我心裡明白這些東西葉子始終會知道的。我對我這樣的轉變此時已感到不太以外了,因為人咬狗的事情告訴了我一個道理:有些東西不能和他糾纏,否則,沒完!
很高興並且悲憤自己能像一條流浪狗一樣生活。高興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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