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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忱:
為什麼我會覺得我嬌嬌弱弱的媳婦口出狂言的樣子好美好颯。
他看向唐軟的眸光越來越深,嗓子也越來越幹,最後,他情難自禁的將唐軟攬進了懷裡,親了又親,唐軟現在已經習慣了謝忱的親親,只要是在這個院子裡,她跟謝忱說不了幾句話,謝忱就會把她抓進懷裡親親,她也已經從最開始的抗拒變成現在的主動配合,除非親到喘不過氣,否則唐軟不會主動推開他。
她很享受。
就是親吻過後會變的怪怪的,比如她的臉會紅的像是熟透了的桃子,心跳也會加快,剛開始她覺得這樣不正常,並以此為理由拒絕跟謝忱接吻,可謝忱說這很正常,這是他們相互喜歡的證明,並且他也會臉紅,也會心跳加速,只是他的臉黑,不太能看的出來,於是他拿著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胸口,他的心臟跳動的好大聲呀,「咚!咚!咚!」一下又一下,像是在打鼓
唐軟喜歡謝忱,並且也很高興謝忱能夠喜歡他,她對他們的現狀很滿足。
可是謝忱對此並不滿足。
他伸手將唐軟嘴角的口水抹掉,又重新將唐軟抱在了懷裡,手越收越緊,他最近上火好嚴重,他已經明裡暗裡跟唐軟暗示過好幾次了,他的腿已經好了,可以同房了,可是唐軟聽不懂,這小丫頭平時機靈的很,可偏偏在這方面愚笨的像個傻瓜,他一個身體健康的大男人,怎麼可能只親親就能得到滿足呢?
得不到任何滿足的,不僅得不到滿足,反而會越來越難受。
謝忱將額頭搭在唐軟的頸窩蹭了又蹭,緊接著又兇狠的在唐軟的頸側「咬」了一口,唐軟覺得渾身戰慄
好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怎麼咬人啊?」
謝忱啞聲道,「憋的。」
唐軟沒能感同身受的體會這句「憋的」是個什麼意思,兩人還在院子裡正難捨難分的正擁抱著,大門就被「砰砰砰」的拍響了。
唐軟嚇得趕緊把謝忱推開了,謝忱不滿的看了大門一眼,任命的去開門。
王桂芝來了。
她聽人說唐軟想種藥材,她是來興師問罪的。
她一點也沒有注意到唐軟羞答答的狀態,和謝忱那張欲求不滿的臉。
剛進院,王桂芝就開始質問唐軟,「是你慫恿我兒子在地裡種藥材的?」
唐軟都懵了,她不知道就是種個藥材而已,王桂芝怎麼就發了那麼大的火,但她還是照實點頭,「是的。」
王桂芝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麼?是農民,農民就應該在地裡種糧食,因為只有糧食才能夠填飽肚子,咱們家現在有十畝地,就這十畝地,你們要是好好種的話,別的不說,打出來的糧食足夠咱們一家三口一年的嚼用了,我不知道你家大人是怎麼教你的,才能讓你這麼不懂事,放著正經的日子不夠,竟然要去種植什麼藥材?怎麼,藥材能當飯吃?還是你想咒我們一家人都生病?」
王桂芝原來看唐軟模樣長得好,會做飯,人也長得乖巧,還對唐軟挺滿意,心想換親就換親吧,只要謝忱不反對,她也沒有什麼不能接受的,可是誰曾想,這個唐軟竟然是個特別能作的,不僅不幫著謝忱下地幹活,現在還慫恿著謝忱種藥材?!
這叫她怎麼能忍?
來之前她都想好了,今天唐軟要是不給她好好的認個錯,她就叫謝忱跟唐軟離婚,反正現在謝忱的腿也好了,即便是二婚,憑著他家謝忱的條件,也不愁找不到好人家的姑娘。
王桂芝擺好了惡婆婆的款兒,陰沉著一張臉看著唐軟,就等著唐軟給她個合理的解釋呢,誰知道唐軟還沒說話,站在一旁的謝忱就先開了口,他一把將唐軟拉到了身後,說道,「藥材是我想要種的,跟唐軟沒有關係,她只是幫我培育下藥材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