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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兩個嫂嫂自私嘴又快,假如他讓他嫂嫂來幫忙,那麼不出一天,他撿了個女人回家的閒話就會被傳的滿天飛,找鄰居幫忙更是不可能,大晚上的,哪個女人願意進他一個光棍漢的屋子?
蕭建軍嘆了一口氣,最後只能自己來,女人身上滿是傷痕,像是被鞭子抽的,她的衣服已經爛成一綹一綹的了,蕭建軍打來了一盆溫水,拿了創傷藥,跟昏迷不醒的女人說了聲抱歉,就開始動手給女人清理身體
他給女人清理了身上的創口,撒了金創藥,也灌下了退燒藥,他心裡的想法是,等這女人醒來就送她走,可是這一等,就是三天,藥湯子一碗一碗的灌下去,女人絲毫不見轉醒的跡象,反而越燒越重。
蕭建軍沒辦法,只得拿了家裡僅剩下的幾十塊錢去鎮子上請醫生,這一番折騰下來,又是一天過去了,好不容易等女人醒來,蕭建軍便問她家住哪裡,可誰曾想,不管他問什麼,女人就是不說話。
要不是蕭建軍遇見她的時候她喊過救命,蕭建軍真的會以為這女人是個啞巴。
「行吧,你不想說話就不說話,想在我這裡住上一段時間也可以,只一條,你不能出院子,實話跟你說,我屋裡頭沒有女人,你要是不小心被人看見了,敗壞的可是你自己的名聲。」
蕭建軍讓女人住寬敞的堂屋,他自己住狹窄的偏房,他平時不跟女人說話,只一天給女人送三頓飯。
王桂芝站在村口,呆呆的望著張家村的方向出神,最近她老是做同一個夢,夢裡面,她家姑娘謝靜一臉笑意的跟她求救,王桂芝搞不懂這個夢是個什麼意思,要說沒事吧,謝靜怎麼會跟她求救,要說有事吧,謝靜又一臉笑意,王桂芝愁壞了,她決定明天去張家村問問張大林,謝靜出去這麼久,有沒有給他寄過信。
因著謝忱要在田裡種藥材這件事,王桂芝已經許久不跟謝忱說話了,但是最近她總是覺得心神不寧,便又來到謝忱的新院子,她進門的時候,謝忱正跟唐軟在一起洗菜,兩人有說有笑的,你甩點水到我身上,我也要甩點水到你身上。
王桂芝冷著臉跟謝忱說,「你自己的日子過好了,就不管你姐的的死活了,她這麼些天都沒有個訊息,你就一點都不擔心?」
謝忱怎麼可能不擔心謝靜呢?
他就只有謝靜這一個姐姐,謝靜雖然只比他大兩歲,但是卻非常疼他,他們小時候條件差,謝靜每次都會把她那份雞蛋偷偷塞給他,讓他補充營養,所以,他跟謝靜的感情,比一般姐弟的感情都要深。
謝忱和唐軟知道王桂芝這是因為擔心謝靜才說話那麼沖,所以唐軟也沒有埋怨王桂芝,她端著菜進廚房之前還留王桂芝在新院吃飯,王桂芝雖然臉上依然不好看,心裡卻也不那麼難受了,她將自己這幾天做的夢告訴了謝忱,「你說我這夢是個什麼意思?你姐到底有事沒事兒?」
謝忱對解夢之說不瞭解,但要是真讓他說,他會認為是王桂芝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她就是太擔心了,所以才會做這樣的夢,謝忱信奉唯物主義,對這些神神叨叨的事情向來是避之唯恐不及,但是現在做夢的人是王桂芝,他就是想避也避不掉。
不過,拋開夢境不說,謝忱也一直認為謝靜的情況不太對,所有他一早就做了安排,「謝光明的媳婦張紅霞就是張家村的,張紅霞昨天回孃家的時候,我就拜託過她,請她打聽著點我姐的下落,張紅霞辦事靠譜,孃家在張家村也吃得開,不出意外的話,等她回來,咱們就應該能知道我姐的情況了。」
王桂芝突然就高興了,「真的?!」
「真的!」
王桂芝鬆了一口氣,「算你還有點良心。」
「我一直很有良心。」
他們正在說話,謝光明和王紅霞急匆匆的走了進來,「謝忱,你姐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