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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鐘聲端起咖啡喝了口道：&ldo;我來和沈總談合作。&rdo;

沈則修有點驚訝：&ldo;芳芳出國了？&rdo;

陸鐘聲搖頭道：&ldo;我問過芳芳姐，關於代言的事，我可以自己決定。&rdo;

沈則修手指動了動，沒繼續問下去，只耐心等陸鐘聲接著道：&ldo;我和piat的合同馬上到期，聽說沈總這邊出了男性曠野系列，我想接下這個代言。&rdo;

沈則修低頭抽出根雪茄，眉下被頭頂的吊燈添出道陰影，道：&ldo;&l;曠野&r;是副產品線，以你現在的身價，不是全線產品代言人可配不上你。&rdo;

陸鐘聲往前傾身道：&ldo;所以我有條件，我想讓沈總把迷鹿系列的代言給顧伊橙。&rdo;

沈則修重重敲著手裡的雪茄，過了一會兒才點起，咬在嘴裡笑道：&ldo;我和芳芳是老朋友，這麼吃虧的事，我可不能讓你做。&rdo;

陸鐘聲有些意外他的拒絕，還想繼續說什麼，沈則修吐出口煙霧，微眯起眼道：&ldo;你的性子還是太衝動，回去好好想想，我馬上還有個會，就不留你了。&rdo;

陸鐘聲聳聳肩站起，剛走到門口，沈則修把雪茄放下，用不輕不重的聲音道：&ldo;年輕人，有點英雄氣概很正常。可你最好記著，這是商業社會，不是童話城堡。&rdo;

陸鐘聲嘴角一繃，&ldo;砰&rdo;的把門給關上。

沈則修面色漸漸轉冷，坐著抽完了整根雪茄，拿起手機給顧伊橙發了條簡訊：&ldo;明天有空嗎，陪我去個地方。&rdo;

想了想，又加了句：&ldo;談談代言的事。&rdo;

第21章

傍晚時分的a城，開車行駛在高架橋上， 天空像被劈開兩半， 一半是橘色攪拌出的昏黃，一半是華燈點亮的墨藍。

顧伊橙看著後視鏡裡自己的臉， 她剛拍完定妝照就被接上了車， 這時才發現唇妝有點花。

擰開口紅在唇瓣輕點了兩下，突然覺得心煩，拿出紙巾把唇妝全給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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