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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找到姜思雨的時候，她正附近警局的接待室，撲了個空的民警在旁邊碎碎念，&ldo;我就說不換班不換班，換班必出事……&rdo;

&ldo;喲，超兒，你怎麼不找你齊哥來頂班了?&rdo;旁邊有人笑他。

&ldo;去去去。&rdo;那年輕的小警察翻了白眼，&ldo;上次以為是拐賣兒童結果是家庭糾紛，齊哥他‐‐哎?咋又是你倆!?又咋了?&rdo;

&ldo;也是家庭糾紛。&rdo;旁邊的女警嘆了口氣，看向對面的姜思雨，&ldo;同學，你家裡的情況有些複雜，只憑你說的這些立不了案，不過他倆跟人打架還能算個尋釁滋事。&rdo;

&ldo;他們滋事。&rdo;江霄在旁邊補充道。

女警看著他臉上的傷，&ldo;你們這也沒抓現行，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rdo;

付清舟示意江霄別多說。

江霄皺了皺眉，&ldo;警察同志，那她怎麼辦?她回家她爸就能把她給賣了。&rdo;

&ldo;小同學，這件事情……&rdo;

警察耐心地給他們解釋了一通，出警局大門的時候江霄都覺得心裡憋著口氣。

&ldo;謝謝你們，真的謝謝。&rdo;姜思雨抓緊了手裡的書包，抿了抿唇道：&ldo;我打算先辦個住校，反正我已經成年了，寒暑假就去打工賺大學學費，以後考大學考得遠遠的……我就當，沒這個爸。&rdo;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ldo;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就說。&rdo;江霄對她道：&ldo;雖然困難，但咬咬牙也就挺過去了。&rdo;

姜思雨沖他笑了笑，&ldo;嗯。&rdo;

&ldo;行了，走吧。&rdo;付清舟無情地打斷了他倆的對視。

時間太晚，姜思雨只能找個酒店暫住，江霄和付清舟打車回了小區，上樓前付清舟忽然問道：&ldo;江霄，你很怕我腿受傷?&rdo;

&ldo;腿多重要!&rdo;不說還好，一說江霄頓時來了脾氣，&ldo;你打架厲害歸打架厲害，也不能什麼地方都露出來讓人踹吧!膝蓋多重要你自己不知道?半點防守都沒有，你那叫打架?你那純屬捱揍!&rdo;

付清舟被他吼得一愣，眯起眼睛道：&ldo;我好好問你，你吼我幹什麼?&rdo;

&ldo;我現在吼你，不是你挨踹的時候了?&rdo;江霄越想越氣，&ldo;你不是很厲害嗎?就乾站那兒讓向閒踹?你不說我還忘了，你揍那孫子都沒之前揍我的一半用勁，你給他撓癢癢嗎!&rdo;

&ldo;呃……&rdo;付清舟理虧，決定不跟他一般見識。

&ldo;你要就這水平，我一個能幹趴你仨!&rdo;江霄眼睛裡直冒火，&ldo;後面那幾個人就照著你後背抽也不知道還手，你他媽是沙袋還是烏龜?躲都不躲!&rdo;

&ldo;我跟他們認識‐‐&rdo;付清舟試圖解釋。

&ldo;是，你就跟我不認識!&rdo;江霄轉身就要進樓道。

付清舟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將人往後一摜，正好按在了單元樓前的防盜門上，罕見地有了點火氣，但對著江霄還是強行壓了下去，&ldo;我不是跟你吵架，我就是問問。&rdo;

&ldo;問什麼你問!&rdo;江霄瞪他。

&ldo;你為什麼這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