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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化時間溯行軍是極度危險的存在,迄今為止,死於異化溯行軍的審神者不下百數。你為何要簽下來?」
「我」源正平愣了愣,他並沒有想到這事情會這樣嚴重,只是見到這份合同的報酬是最多的,加上政府的人肯定的對他說過,以他的能力是可以接下這份任務的,才簽了下來。
小烏丸沉默著看著他,似乎在等待他的回答。
「對不起,我不知道。「最終少年卻是吐出了這樣的一句,頭垂的更低了,表情看上去有些頹然,「我只是看見這份合同的報酬是最多的,才簽了下來。」
「我只是,想讓姐姐的病可以快些治好。」
小烏丸愣住了,少年的雙眼看上去亮晶晶的,似乎是輟滿了眼淚。
「我沒有錢,如果不當審神者的話,姐姐會死掉的除了當審神者,我不知道我應該做些什麼。」
「我真的非常非常沒用,什麼事都不會做。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樣才好」
似乎是壓抑已久的感情一下子爆發出來,他抱著懷中的被子,將臉埋了進去,終於是哭了出來。
再怎麼堅強,也終究是個孩子罷了。畢竟,這位審神者也只是一個凡人人,也是會因為至親之人的危難而感到慌亂和無措的普通人啊。
看著肩膀一聳一聳的少年,小烏丸終於是心存不忍,將少年拉了過來,並輕輕環抱住了他。
「要哭就哭出來吧,偶爾發洩一下心情,為父是不會責怪你的。」
少年抓著對方的衣服,哭的更厲害了。小烏丸也只是用手輕輕揉了揉少年的頭髮,便沒有再多說什麼了。
從小和姐姐相依為命的少年自然是沒有現在這種感覺的。似乎是一種讓人感到安心的情感,彷彿可以讓彷徨的靈魂靜謐下來。
大概是哭了一小會,源正平才放開了抓著小烏丸衣服的手,有些害羞地坐了回去,眼睛卻還是紅紅的。
「謝謝你可是我把你的衣服弄髒了」發洩了一通的少年才發現對方的衣服已經被自己糊上了不少眼淚和鼻涕,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
「無妨。」小烏丸想著,到時候就讓三日月宗近洗一洗好了,就當是對他一直不肯喚醒其他付喪神的懲罰。
「先休息一會吧,下午的時候記得將其他的刀劍喚醒。」
「可是,三日月宗近說不能隨便喚醒刀架上的刀,不然我會因靈力匱乏而感到疲憊的。」少年猶猶豫豫地回道。
「誰說的?」小烏丸眉峰一挑,臉色再次沉了下來。
「咦,不對嗎?」源正平也被對方的舉動嚇了一跳。
「你的靈力是非常充沛的,除去非常大的靈力輸出的緣故,是不可能會出現靈力匱乏的情況的。」
「那我之前」源正平瞪大了眼睛。
「只是因為開始幾次輸出靈力,身體有些不適應而已。昨天晚上則是因為還加上了你的精神方面的不穩定,才導致你暈了過去。今天讓藥研做的藥,也是為了給你定神醒腦的。」
呵呵,看來有機會還得找三日月好好談談了呢
「這樣啊,那我知道了。」源正平也沒多說什麼,對於三日月宗近的這番舉動,他也沒有什麼要懲罰對方的意思。
畢竟,對方最終還是救了自己啊。
當然,這只是源正平自己的想法而已,坐在一旁的小烏丸心中便不是這樣想到了。在心中默默記下一筆後,小烏丸便再次開了口:
「既然如此,你還是先將藥喝了吧。在喝完藥後我們就來談一下關於異化時間溯行軍的事情。」
望著小烏丸手中散發著奇異氣味的藥,少年頓時陷入了一陣混亂。
審神者不喜歡喝藥怎麼辦?
論藥研藤四郎在每一個本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