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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兵班長可能是被羅以歌昨天的狠勁震到,心想指導員都沒說解散他們可不敢做出頭鳥。
於是訓練第二日的上午,整個操場在站好佇列後鴉雀無聲,遠遠看去,操場上整齊劃一的新兵這一堆那一坨。
烈陽下照例有新兵暈倒,倒了直接抬走,沒倒的接著站。
斜了眼悠哉倚靠大樹,悠閒看著她們的羅以歌,危慕裳覺得他肯定有人格分裂症。
昨晚的痞子無賴,操場上的鐵血漢子,現在樹下的清潤男子,都被他演繹的淋漓盡致。
到了午飯時間,仍然暈倒一大片新兵,情況比前一天稍微好點。
慶幸的是羅以歌說了句解散,三班女兵也用不著餓肚子繼續站佇列了。
跟第一天一樣下午仍舊是蛙跳。
累了一天晚上剛忙完,癱軟在203床上的女兵突然彈跳而起,只因她們聽見了一道熟悉的魔鬼嗓音。
“班副,出來。”與前一晚一模一樣的動作語氣,羅以歌踩著點出現在203門口。
第二十章 提著褲頭的特殊關照
聽見羅以歌的聲音,躺在顧林床上的危慕裳瞬間挺身而起,頭一扭就見羅以歌似笑非笑的盯著她。
再看看其他戰友,個個直愣愣的瞅著她。
按說班長有事找班副也正常,但昨晚危慕裳回來什麼也沒跟她們說,想必是有小蝦米不能知道的事。
但是,班長今天又來。
好吧,可能是事情沒交代完……
看羅以歌那副模樣就知道沒什麼正經事,危慕裳十分想一口回絕,告訴他不去。但被十幾二十隻眼睛盯著,未免明天傳出,三班班副藐視、頂撞指導員的以下犯上事件,她決定還是低調行事的好。
再一次默不作聲的跟在羅以歌身後,一聲聲恭敬的‘首長好’裡,突然冒出一道不和諧的嗓音。
“喲,咱指導員這是要開小會呢?”迎面而來的老馬,眼尖的瞥到羅以歌身後的危慕裳,再看羅以歌那張一本正經的臉忍不住調侃道。
“連長有何指教?”停下腳步,羅以歌也不否認他的意圖,反正老馬早知道他對危慕裳有何想法了。
“指教不敢。”他自己都還是光棍一條,哪好意思指教,不過……
“給我注意點形象!”老馬突然湊近羅以歌低聲提醒了句,好歹這是軍營,身上還穿著軍裝呢,別以為他不知道昨晚的事兒。
羅以歌邪勾著唇角,一雙深邃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瞥了老馬一眼:“不送。”
說完徑自向前走著,羅以歌暗自嗤鼻一聲,他要沒分寸,早在見到危慕裳的那一刻他就動手了,還用的著這樣偷偷摸摸麼。
心裡更堅定的想,得趕緊把她弄到身邊看著才行。兩年他是等不及了,回隊後他得趕緊打報告著手準備,最快半年內就把她拖進隊裡。
進了指導員辦公室,羅以歌沒關門沒落鎖反而開了燈,坐在辦公桌前一本正經的看著危慕裳。
“跟我說說你的想法,以後的打算。”指了指對面的椅子,示意危慕裳坐下後,羅以歌才看著她認真道。
資料他可以去查,但她的人生規劃及思想,他得親自跟她談談,好好了解一番。
見羅以歌這幅認真模樣,危慕裳靜靜的審視著他,確認他是真的在關心一個士兵,而不是心存邪念時,危慕裳猶豫了一瞬淡聲道:“我能不說麼?”
她沒有跟別人吐露心聲的習慣,就是跟顧林也一樣,她們太瞭解對方了,一個眼神就能知道對方的想法,根本不需要說。
十幾年被放逐的生活,危慕裳太能分辨出別人的善意與惡意,如果是昨晚的羅以歌這樣問她,她的回答肯定是拳腳相向。
從客觀角度講,羅以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