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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兩個?
雖然不解,但云夜還是跟在了真田依奈的身後;她倒是想要看看她接下去還會做什麼,再次當面揭穿她私生女的身份。
不過,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呢?至少,他們無怨無仇吧?
透過真田依奈的介紹,雲夜對於“網球部經理”一職得出了一個結論——保姆!
獨自一個人默默收拾著更衣室,突然有人開門進入,一個光頭男,是叫傑克桑原吧?似乎對雲夜出現在這裡有些奇怪,難道她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你不是應該在網球場嗎?”桑原奇怪地看著正在收拾掉落的校服的雲夜。
“網球場?”不解地看著對面的人;關於這方面,柳生雲夜似乎是真的沒有給她留下任何的記憶。
“嗯…你在網球場,這裡應該由依奈來打掃。”桑原向雲夜解釋著。
雲夜瞬間明白了什麼,不過她也無所謂;“我們換了一下。”淡淡說著。
默默點了點頭,桑原離開更衣室拿了球拍去網球場。
雲夜微微垂下眼瞼,如此幼稚的做法雲夜還能不明白嗎?無非就是不希望她與他們又過多的接觸,或者是讓自己有更多的機會;不過,有什麼關係呢?反正她現在也的確不想與他們有頻繁的接觸。
一個人生活了多年的雲夜對於這些打掃的工作並不陌生,做完一切後坐下一邊的凳子上,似乎是不能現在就走呢,而且,她也不認識回去的路;有些無聊地打量著周圍;沒有了所謂的“完美”笑容,少了一份對任何人的牴觸;此時的雲夜的神情很自然,目光清澈而有神;與在眾人面前完全判若兩人。
翻出手機,目光停留在一個名字上;這個人,柳生雲夜唯一的摯友,母親過世後唯一的依靠;不免想起了曾經在維也納照顧她的那個人,亦師亦友的存在;這個人,會和他一樣嗎?
如果真的是一個人的話,雲夜覺得自己還是會撐不過去的。
試著編輯了一條簡訊,靜靜等待著回覆;他是柳生雲夜從小到大唯一的朋友,那麼他可以是雲夜重生後的唯一朋友嗎?
不一會,手機的燈光閃爍了一下,雲夜有些期待地開啟簡訊。
突兀的,笑了出來;甜甜的,愉悅的,還有一個深深的酒窩,還有些像一隻小狐狸“奸計”得逞後的狡黠笑容。
合上手機,既然他說他在訓練,她也不能太打擾他,雖然她有些想和他聊聊。
不僅僅是因為重生在這個世界後沒有什麼可以讓她放下戒備閒聊的人;重生前,她也有很長一段時間生活在沉默中了。
大概十分鐘後,手機再次閃爍了一下;開啟看見發信人的名字有些疑惑,剛才不是說他在訓練嗎?察看著內容,卻是約她在週末見面;突然的,雲夜似乎覺得那個人是在擔心她,因為她之前說了一些莫名的話。
思考了一下,同意赴約;有些事情,也許她是可以告訴這個“唯一友人”的……
將手機放回外衣的口袋,雲夜有些無聊地一一看著桌子上的東西,一本偵探小說映入眼簾,便搬了凳子到一旁靜靜閱讀起來。
“Puri,雲夜妹妹在看什麼?怎麼都沒有來網球場?”隨著一些說話的聲音,更衣室的門從外開啟,走在最前面的仁王看見安靜看書的雲夜有些疑惑。
去網球場?為什麼要去?
“不是隻要打掃這裡就可以了嗎?”雲夜淡淡地反問。
“雲夜從明天開始還是到網球場來吧。”幸村精市的話讓最後走進來的真田依奈的笑容僵硬了一下,有些怨毒地瞥了雲夜一眼。
這是什麼情況?
“打掃這裡...比較輕鬆。”雲夜微笑著,不想在自己離開前再發生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可是,雲夜不在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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