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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乖不惹事,小怡可不,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從文璐璐身邊經過。
陰陽怪氣:「喲,不挺牛掰嘛,怎麼蔫了?我說大明星你沒有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哦不對大明星三個字都是抬舉你,稍微有點名氣就興風作浪,遲早害死你。」
文璐璐兇狠地瞪大眼睛,「我用不著你個助理來指手畫腳,你算什麼身份,靠著溫歲就來對我頤氣指使,她也就空有一副漂亮皮囊。」
「總比你連漂亮皮囊和健全大腦都沒有的人強,」小怡不示弱地回懟,「潛你還潛出優越感了,我祝你們悅詞早點倒閉!」
「你!」
溫歲背著包單手拉住小怡,「好了,別吵了。」
女孩面容白淨,杏眼圓潤可愛,對文璐璐說:「成為明星不是你自覺高人一等的理由,還有,也請你不要再抹黑悅詞和悅詞老闆的名譽。」
她淺淺頷首,頭頂一撮打亂的捲毛乖巧地立了立,又服帖回去,「最後,還是祝你星途璀璨吧。」
說完,溫歲登上回家的轎車。
她落下了課程,之後的日子都在學校和寢室裡惡補,幾乎沒回過幾趟樨園,而盛典不久網上有人匿名曝光了文璐璐的黑料。
悅詞忙著處理公關,雖說它並不是祁鶴的主公司,但接下來的將近一個月溫歲都很少碰到他。
春末,氣溫逐漸回暖,溫歲撕了一張日曆。
她站在新日曆前,駐足許久。
很快,就是她的生日了。
女孩拿著紅筆,筆尖猶豫地停頓在某個數字,紅色氤氳一點。
日曆掛在玄關的牆壁。
她知道,祁鶴出門前有看日曆的習慣。
重要的日子他都會畫出來,以防忘記。
糾結良久,溫歲還是在13號上畫了個圓圈。
會不會注意到呢,溫歲不知道。
不過最近,她和祁鶴的關係,應該算
步入正軌吧。
溫歲摸了摸嘴唇。
日子一天天地臨近,寢室的室友們都在商量去哪兒開生日party,葉棠說要在酒吧包場不醉不歸,溫歲不會喝酒,提議請大家去吃飯。
她坐在車裡搜尋著探店影片,列了幾個備選,感覺司機老徐打了個轉向,車子往另一個方向駛去。
「小姐,晚上您要代表溫家出席提薇安的珠寶發布會,我送您去更換禮服。」
這麼突然?
老徐歉意地開口:「原先定的是您姐姐的,但她今天臨時有些事情抽不出空,只能麻煩您了。」
「沒關係。」溫歲理了理長發,「我去吧。」
——
她事先沒有準備,來的匆忙,而且禮服根據姐姐溫如故的體形定製,穿在她身上並不合身。
溫歲走兩步就不得已去扯肩帶,她太瘦了,而禮服稍稍過大。女孩只能時刻都提著心,忐忑地踏上臺階。
珠寶晚宴,各界名流齊聚,溫歲不擅長社交,躲去角落的位置翻看著名品冊子。
提薇安以翡翠聞名,溫歲對此一竅不通,她坐了一會兒就看見不遠和友人攀談的母親崔素。
崔素將女孩拽到身邊,笑吟吟地介紹:「這是我女兒溫歲。」
「溫小姐名氣很大的,」友人持著香檳酒笑說,「你有這兩個女兒真是好福氣吶,我聽說如故下半年就要和方家的二少爺訂婚了。」
「是啊,」提到溫如故,崔素臉上的驕傲和笑容掩不住,「如故性子活絡也有頭腦,這門親事都是她自己作主的呢,半分都不需要我們操心,兩個人每天如膠似漆的,那方家二少爺呀可被我們如故拿捏的死死的了。」
「那是如故有本事,今天怎麼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