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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妝檯上,零散的擺了一堆的飾品,都是不甚值錢的玩意,有一對鑲紅包的耳環遠遠的分散放開,其中的一隻耳環上的紅寶已經不見了,盛了一個黑窟窿。她拈起那隻耳環細看道:“哎!是託爪鬆了,難怪上面的紅寶會丟了,怪可惜的!”
貓兒也湊了過去看了看,回頭對雲娘說道:“你在找這個丟了的紅寶?”
雲娘點點頭,忍不住眼眶泛紅說道:“若是其他首飾,丟了便丟了,這對耳釘是二姐送與我的!”
松娘道:“我看這對耳釘上印記是恆孚樓,不如送去恆孚樓讓他們修?落了一隻也不打緊,我瞧這紅寶也不是頂好的,哪都有的賣。”
雲娘聽了,呆了片刻道:“這一修,起碼得要二三十兩銀子,我哪裡來這麼多錢。”聶家姑娘家的月錢才二兩銀子,月娘又是庶出,平日裡大部分銀子都貼給了自己姨娘。
貓兒將另一隻好的耳環託在手上細看著說道:“唔,沒關係,我也正好有對嵌珍的耳釘託爪送了,想送去恆孚樓緊緊,正好把你一起送去。”
雲娘一聽便道:“我怎麼能用二嬸的銀子呢!”
貓兒笑著輕打了她一下說道:“我是二嬸又不是其他外人,說這麼見外的話。”
雲娘聽了,猶豫了一下,便遲疑的點頭答應了。
貓兒見雲娘怯生生的態度,不由有些奇怪,雲娘不是那種為了壞了首飾就會哭的人啊!她按下心底的疑惑,同松娘、雲娘說笑了起來,雲娘還取出為端午繡的荷包,同貓兒商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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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廂,聶瑄接過晚照遞來的紙,仔細的看著,貓兒在紙上詳細的寫著喝酒前該吃什麼,喝酒的時候吃是什麼,解酒應該吃什麼,再想起成親以來,妻子對自己衣食住行各方面無微不至的照顧,不由心裡暖暖的。
他對晚照說道:“玉板從蘇州新送了一批布料珠寶過來,你選些給母親送去,剩下的讓針線房給夫人做幾身新衣服,叫恆孚樓的人過來給她打套新頭面,正好端午的時候穿戴。”
“是。”晚照喜孜孜的應了下去,自從爺跟夫人成親之後,私底下笑意也多了很多,又見小夫人如此體貼照顧爺,他們做下人的心裡也開心。
之後聶瑄又同澄心處理完了一些事務,回房與貓兒吃畢晚飯,一宿無話。至次日,更比往日忙,都不必細說,轉眼已到了五月初四,各色齊備。謝氏早早的派人去接了大姑奶奶回門,雖說是在冀州,可是大姑奶奶從孃家到聶家也要兩天時間。而遠嫁京城的二姑奶奶也在夫婿的陪同下回了聶家歸寧。
端午(三)
“知了——知了——”知了在樹上有氣無力的喊著,這幾天似乎特別的熱,此時將近正午,烈日彷彿一輪赤明透亮火球一般,燻得空氣中的微風既幹且熱。
“聽說去世的鐘姨娘是聶大人的遠房表妹,自幼因家道中落……”春芽給貓兒打著扇子,秋實在一旁給貓兒說著聶大人青年時候的感情糾葛。就跟小說裡寫的一樣,顏氏是聶大人家族為他定下的妻子,鍾氏是聶大人青梅竹馬的戀人。而且鍾氏在生下庶子聶珩之後,就因難產去世了,讓聶大人越發的懷念她,聶大人對庶子聶珩的寵愛甚至超過了兩個嫡子。
貓兒懶懶的靠在美人靠上,津津有味的聽著聶家的八卦,對春芽擺手說道:“算了別扇了,怪累人的,你把簾子捲起來,兩面通風就涼快了。”
春芽遲疑的說道:“可是夫人您穿的衣服……”
貓兒穿了一件很單薄的夏衫,裡面的肚兜都能看的一清二楚,若是把簾子捲起來了,被哪個粗使丫鬟見了,不能說被毀了名節,也會被人說她不守規矩的。
貓兒聽了春芽的話,不禁有些喪氣,“要是在鄉下就好了,屋子裡比這裡涼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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