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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我沒逼你，是你自己說要的。&rdo;

&ldo;我說的是要孩子。&rdo;

&ldo;要孩子就是要兒子。&rdo;

&ldo;要兒子也不是這樣要的。&rdo;

&ldo;你不聽我的，就生不出兒子來。&rdo;

&ldo;生不出來就生不出來。&rdo;

&ldo;家裡沒兒子不行。&rdo;

&ldo;胡說，我家沒兒子，不一樣過得好好的嗎？&rdo;

&ldo;你們丁家到了你這一代，就斷掉了。&rdo;

&ldo;誰說的？我姐姐已經生了孩子了。&rdo;

&ldo;但是不姓丁。&rdo;

&ldo;不姓丁怎麼啦？只要是我姐的孩子就行。&rdo;

&ldo;不姓丁就不是你姐的孩子。&rdo;

&ldo;照你這麼說，如果我生的孩子跟你姓，就不是我的孩子？那我還生什麼？你要生你自己生好了。&rdo;

他不再吭聲，滾到一邊，軟綿綿地睡了。

她也不再吭聲，滾到一邊，硬邦邦地睡了。

第五章（下）

6

第二天早上，他很早就起來了，在屋子裡轉來轉去，像掉了魂似的。

她吸取了昨天的教訓，知道晚上吵歸晚上吵，白天不用跟他置氣，便主動問：&ldo;你這麼早就起來了？&rdo;

&ldo;嗯，習慣了。我去打早飯吧。&rdo;

她從床上爬起來：&ldo;說了自己開夥了，還去打什麼早飯。你吃麵嗎？吃我就去煮。&rdo;

他連連回答：&ldo;吃，我吃麵。&rdo;

她進了廚房，燒上水，然後到洗手間去洗漱，估摸著水快開了，就跑到廚房去，稍等了一會兒，水就開了，她放上麵條，拿出兩個碗，放上油鹽醬醋豆瓣麻油等，又切了蔥花，拍了大蒜，還放了一點胡椒粉，加上開水做成麵湯。

等面一煮好，她就用漏勺把面撈出來，放進兩個碗裡，做成了兩碗香噴噴飄著蔥花的麵條。

兩人吃了早餐，她去洗碗，叫他也去廚房陪著。她邊洗邊說：&ldo;你不會做飯，我現在先做著沒問題，但你不能認為女人天經地義就該做飯，我最恨重男輕女的男人了。我爸爸不愛做飯，我就很恨他這一點。如果我是我媽，早就不要我爸了。你也要慢慢學做飯，不能光吃現成的。&rdo;

他宣告說：&ldo;我會做飯，中午我來做。&rdo;

但中午並不是他做飯，因為他們去了她父母那邊。

她幾次都想跟媽媽談談神器的事，但總是說不出口。她知道媽媽是知識女性，男女平等的意識是很強的，絕對無法容忍&ldo;寶伢子&rdo;那套重男輕女的把戲。但她知道媽媽也沒本事把&ldo;寶伢子&rdo;一下改造過來，如果媽媽出面教育&ldo;寶伢子&rdo;，只會把事情搞糟。

於是她決定什麼也不對媽媽說。

但做媽媽的真是心細啊，很快就覺察到她有點心神不寧，瞅空子問她：&ldo;你們倆還好吧？&rdo;

&ldo;嗯，就是有點擔心生孩子的事。&rdo;

&ldo;生孩子？&rdo;

&ldo;其實我跟他早就同居了，但是這麼久了，都沒懷孕，我們也沒採取任何措施。&rdo;

媽媽安慰說：&ldo;這哪算久呢？一年都不到吧？按照醫生的說法，夫妻雙方在一起超過一年以上，才需要考慮不孕的可能。慢慢來，別著急，不會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