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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是不甚悲哉了。而今,又有一個不知死活的傢伙,在她苦練繡工的當口,不知死活地挑剔東挑剔西,實在讓她有學習東方不敗,揚手一個繡花針戳死眼前這個姓劉名病已的傢伙的衝動。
????“你的繡布又皺起來了。”劉病已盤著腿,手上拿著半個梨子,嘴巴吧唧吧唧地嚼著梨肉,得空還要指點王蘅君一二。
????一忍再忍,忍無可忍,那就無需再忍!王蘅君當機立斷,拿起自己的針線盒子,捲起練習用的繡布起身要往外走。
????“誒,你怎麼走了啊?”劉病已見她起身離開,忙攔住人,說道,“餘長御讓你招待我呢。”
????“我已經招待了。你有吃有喝,在這兒等著就是了。”王蘅君直視著眼前的劉病已,露出一個應付的笑容,“我呢,手藝不好,現在要出去勤學苦練。就不在這裡礙你的眼睛了。”
????“你生氣啦?”劉病已立刻感覺出了王蘅君散發出的不友善氣場,連忙收斂起隨意的姿態,說道,“沒事啦。初學都這樣。”他把吃剩的梨子核扔到一邊,手在衣服上胡亂擦了擦,從王蘅君手上拿過針線,“你別生氣,我來幫你繡。”
????王蘅君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目瞪口呆地看著在歷史上以實行王霸糅雜治國之道而聞名的隱忍腹黑男漢宣帝,手持繡花針熟練無比地在那繡壽字。王蘅君忽然有拿起手絹擦冷汗的衝動,方才的一點點不滿與怒氣也頓時煙消雲散。
????“你跟誰學的?”王蘅君汗顏地問道。
????“平君姐啊。”劉病已隨口回答道。
????“平君?許平君?”王蘅君脫口而出。這一次,她已經很有介入歷史中心的自覺性了,一聽到名字立刻就猜到了對方是誰。不像上次傻乎乎地,聽到劉病已的名字居然硬是沒把他和漢宣帝聯絡起來。
????“對啊。你也認識她?”劉病已抬起頭,稀罕地看著她。
????“不。不認識。只是聽人說起過她。”王蘅君輕咳了一聲,連忙撇清關係道。
????劉病已長嘆了一口氣,說道:“竟然連你在宮中都聽說了嗎?”
????王蘅君眉頭一揚,忽然感覺到漢宣帝的話嘮本質似乎又要發揮作用了。
????“其實你不要聽別人亂說,平君姐是很好的人。”劉病已放下針線向王蘅君解釋道,“許叔叔也是很好的人。歐侯家的公子生病純粹是意外。跟平君姐沒有任何關係的,那些說她剋夫什麼的話,都是亂說的。”
????王蘅君略一推測,便知曉了整個情況,卻原來許平君與一戶姓歐侯的人家訂了婚約,而對方卻在婚約後變得重病纏身。想必因此有了一些不好的謠言,影響了許平君的聲譽吧。
????“唉。其實平君姐現在在家裡也天天擔心,才訂婚歐侯公子就病倒了。萬一他病得嚴重,以後平君姐豈不是要做望門寡。”劉病已長嘆了一口氣說道。
????王蘅君望著劉病已認真地苦惱著的樣子,暗暗撇了撇嘴,心道:放心好了。那是你未來的老婆,她十有八九做不了望門寡。倒是你要做鰥夫。
????劉病已還想再說什麼,那邊廂的餘長御與張賀的談話已經結束,相攜來到了二小跟前。張賀喚起劉病已,令他向餘長御再施一禮。劉病已敬張賀如父,自然他說什麼是什麼,他正欲起身行禮,卻被餘長御攔住。
????“張令,不必如此。”餘長御搖了搖頭,說道,“他畢竟是武帝子孫,這禮餘生受不得。”
????“受得,受得。這是感謝長御的保全。”張賀忙不迭說道。無奈,餘長御還是生生受了劉病已這一禮。
????該說的話都已說了,該提的事情也都提了,張賀便帶著劉病已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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