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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託祖母留意你的親事。&rdo;說到這，老夫人神情有些黯淡，&ldo;可是沒過多久你祖父就去了，這一拖就拖到了現在。&rdo;

&ldo;祖母，我一點不急‐‐&rdo;見老夫人如此，程樹有些難受。

老夫人恢復了笑容：&ldo;你不急，祖母急。你、嬋兒、阿好，年紀都不小了，婚姻大事該抓緊了。祖母叫你來，就是想問問，你覺得嬋兒怎麼樣?&rdo;

&ldo;大妹?&rdo;程樹嘴巴微張，赧然被震驚取代。

程樹的反應令老夫人暗暗皺眉。

這可不像驚喜的樣子。

&ldo;大妹……大妹很好……&rdo;回過神後，程樹尷尬補救。

女兒剛出了事，老夫人對此正是最敏銳的時候，見程樹如此正色道：&ldo;樹兒，祖母一直把你當親孫子看，想要撮合你和嬋兒也是因為看著你好。但你切不可為了一些亂七八糟的理由違背自己的心意。&rdo;

她瞭解樹兒的秉性，要他娶嬋兒定無二話，可她樂見的是他發自內心想娶。

程樹有些坐不住了，在小杌子上動了動身體：&ldo;祖母，我真覺得大妹很好‐‐&rdo;

老夫人打斷他的話：&ldo;嬋兒很好，這不必說。那你心悅嬋兒嗎?如果沒有，你點頭就是耽誤了你們兩個。&rdo;

程樹明白了老夫人的意思。

他沉默片刻，老老實實坦白心思：&ldo;許是對大妹太熟悉了，我一直把大妹當親妹妹看……&rdo;

老夫人笑了：&ldo;那樹兒喜歡什麼樣的姑娘，跟祖母說說，祖母替你留意著。&rdo;

話說到這裡，程樹臉皮厚起來，張口道：&ldo;首先要特別好看，不能太潑辣，也不能太文靜，不能小性兒，也不能心粗，不能……&rdo;

老夫人默默聽著，表情一瞬扭曲。

這混小子想什麼天鵝肉呢!

足足說了一盞茶的工夫，程樹停下來，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ldo;祖母，我是不是要求太高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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