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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有時間麼?我在碧霄樓六層的理論大教室。嗯,好。”
肖鋒臉色陰沉如水,大步走到高歌身前道:“勳爵,也沒有司法豁免權。你涉嫌謀殺血案,絕跑不了的。我會想帝國最高檢察院申請,一定要逮捕你。”一個勳爵,還嚇不倒肖鋒。
有著光明正大的理由,就是侯爵公爵,肖鋒也敢拉下臉來問罪。相比於權傾北疆的無冕之王卓家,區區一個勳爵,根本算不上什麼。
高歌站起來,雙眸凝視著肖鋒,明銳若絕世神劍的眸光,讓金丹境界的肖鋒也有些承受不住,情不自禁的眯起了眼睛。
不知怎麼的,肖鋒紫府中的金丹在不住的跳動,一種難以形容的危險讓肖鋒感覺到心中一片冰冷,那種被劍指著眉心的緊迫恐懼感,讓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出手攻擊高歌。
肖鋒做了多年的執法者,心志堅毅,總歸能勉強控制住自己的出手的慾望。在大庭廣眾下隨意出手攻擊高歌,他這個執法局長也不要乾了。
高歌徐徐道:“你是個執法者,應當懂得最簡單的道理,辦案要講求證據。你這樣跑進教室,信口說我是涉嫌謀殺,對我的名譽造成了巨大的傷害。請問你,有什麼證據麼?”
肖鋒當然沒有什麼直接證據,經過兩年的時間,雖然記錄齊全,可要想找到高歌涉案的直接證據已經不太可能了。不過只要把高歌抓到手,總歸是能在他口中逼問出罪證來的。看過卓正元給的那些資料,肖鋒也堅信,高歌必然是兇手。
但這個時候當然不能這麼說,肖鋒執法經驗豐富,應付起這種問題很嫻熟。“我們沒有直接證據,但所有的疑點都指向了、閣下。最重要的是,閣下缺少不在場的證據。所以,我們想請閣下回去協助調查,也好證明閣下的清白。”肖鋒想了下,還是用了尊稱。高歌如此難纏,他可不想在這種細節上犯錯誤。
高歌點頭道:“原來如此”說著肅然道:“當初,我還真是說了假話的。”
一句話,恍若石破天驚。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愣,不知道高歌為什麼突然說出這番話來。他明明佔據著優勢,可這話卻好像要認罪一樣。
坐在高歌身旁的秋浩雨還在為勳爵身份震撼時,卻再次被高歌的話說震。疑惑的望了高歌一眼,卻看到高歌用眼神示意他鎮定。秋浩雨雖不知道高歌要做什麼,卻相信高歌不會頭腦發昏,說錯了話。
教室內本來還有人在私語,這個時候卻集體保持了安靜,甚至連呼吸都屏住了。反常的安靜中,肖鋒的心裡卻劇烈翻騰起來。高歌的話,讓他有了極為不好的預感。
資料中,高歌多少顯得有些癲狂。可看到高歌本人,肖鋒卻只看到了高歌的明銳、沉穩、自信、從容。那是一種歷經磨礪後的絕世鋒芒,是敢於面對一切的自信,是成竹在胸的從容。
肖鋒厲聲道:“作偽證,是犯法的?”
高歌點頭道:“是啊,帝國刑法第三章第十一條第五十一款,作偽證,視情節輕重判處拘役、或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不過 ,我那個是時候年少無知,又為了某種特殊理由,才說了謊話。不過偽證罪的時限是一年半,很遺憾,現在最高法院已經不會受理此案了。”
肖鋒雖然是執法局長,可論起對法律條例的熟悉,卻真的遠不如高歌。被高歌這麼一說,他卻隱約有了點印象。高歌這麼說,也是拿準了他無法以此定罪。這種近乎戲耍的行為,讓肖鋒心中怒氣大作,太陽穴的青筋都繃了起來。
張綺雲站在講臺上,看到高歌輕易的掌握主動,一步步的控制局面,把肖鋒玩弄在鼓掌之間,那種縝密冷靜從容,是年輕學子身上所看不到的。再想到高歌曾經對她光明正大的調戲,張綺雲到十分理解肖鋒現在的情緒。
教導主任馬洪濤也有些失望。對於這個讓侄子屢屢受傷的高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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