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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天,我看到了放哥哥的遲疑,我知道一定是皇后娘娘的計謀起了作用,我也終於按奈不住心中強烈的期盼,我以我的孩子做了賭注,賭我後半生能永遠的和放哥哥在一起。
事也正按照我預想的那樣進行著,郝傾城受了家法,被關進了柴房。而更讓我高興的是,我的孩子保住了。
在這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中,我是最大的贏家。
然而,我錯了,大錯特錯。我以為我成功的趕走了郝傾城,卻沒想到,我同時也失去了放哥哥對我的信任。
我之所以能次次將郝傾城到絕境,倚仗的無非就是放哥哥對我的信任,然而現在我竟然失去了。
我被限制在流雲苑裡,就連我的孩子也被抱走了。我記得那天放哥哥的震怒。
他對我說:“沈青蓉,我沒想到你竟是這樣的女人,這個孩子是我慕天放,從你打算利用他的時候,你就已經失去了一個做母親的資格!”
我撲倒在放哥哥的腿邊,我告訴她我知道錯了,求他再個我一次機會。可是放哥哥還是那麼決絕,抱著我剛滿月的孩子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攤倒在地上,我的耳邊好象還能聽到孩子的哭聲,從此沈青蓉雖生猶死。
這種活死人的生活,我過了五年。
又是一年來到,流雲苑兩旁的桃花又開了,一年燦過一年,而我的世界卻已崩塌了五年。
萍兒奔到我的身邊,對我說:“小姐,郝傾城回來了!”
我能感覺到全身的顫動,她回來了,她終於回來了,我做了那麼多,犧牲了那麼多,付出了那麼多,她還是回來了。
我掩不住內心的震驚,第一次我不顧放哥哥曾對我下達的命令,逃出流雲苑,躲在花園的一角,看著郝傾城緩步的走進來。
當我看到她臉上的傷疤時,我的心裡演示不住的怯喜,原來她也有抹去不了的痕跡。同樣,當我凝望著她的時候,她不經意的轉頭,讓我們的目光不期耳遇。
我原以為她的眸光裡必定有著得意,嘲弄。可我錯了,她的眼光復雜,其中我讀懂了一種叫做憐惜的東西。
我震撼著,就連我是怎樣回到流雲苑的都不知道。從此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責裡,有時候,我常想,我也只不過是一名女子。
何苦將自己束的那麼累,女人又何苦為難女人,到頭來,我們得到的只是對方給的傷害,再無其他。
每一天,我都在這種水深火熱的自責裡,不得安寧,我想要去找郝傾城,不管她會不會原諒我,我都想當面和她說聲‘對不起’。
於是,我又一次的違背了放哥哥,再一次的溜出流雲苑。花園裡,我卻看到了讓臥日夜思念的人——我的孩子,慕隨風。
他還那麼的小,粉分嫰嫩的很找人喜歡,還需要人的照顧。可我就在他的身邊,卻不能親自的去照顧他,呵護他,愛護他。
“娘!”我聽到隨風這麼喚,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在腦門上。
然而我的孩子喚的並不是我,我淒涼的呆立在那,看著郝傾城拼命的追了過來,看她著急的懶著歲風,問他有沒有摔傷。
這一刻,我真的笑了,發自內心的笑了,原來我的孩子並不孤獨,並不再需要我的照顧。
正如放哥哥說的那樣,我早已經失去了一個做母親的資格。而隨風身邊已經有了一位稱職的母親了,我該放心了。
我想要離開,靜靜的離開,可是我卻沒想到郝傾城竟然會說出那樣的話,她讓隨風來親近我!
我曾經那麼用力的去傷害她,我害死了她的孩子,害死了她最親的紙鳶,而現在她卻——
不等我那句‘對不起’說出,她已經牽著隨風走了很遠,我只得淚留滿面的回到了流雲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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