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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蛇一路曉行夜宿,方向不變地一直向東走著,好在一路上沒有遇到高階魔獸,在第四天接近傍晚時分來到了一片草原邊。
望著蒼茫無際的草原,仇銘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而小蛇小玉卻甚感無聊,鑽進木戒中歇息去了。
舉目遠眺,看到了一條寬敞的河流,仇銘忽然醒悟,這裡附近就是自己一行人遭伏擊的地點。
順著山坡往前走不遠,便來到當日激斗的地點,這裡有一片草地是胡立當日用火光沖天一招燒焦的,但現在已長出嫩草來,好似受到一場小型火災,但已不見當日打鬥時痕跡。
短短几日時間,便物是人非,由不得仇銘感慨萬千。
忽然,從草叢中傳出一陣桀桀地笑聲,跟著站起了一個人,見到此人,仇銘心中暗暗叫苦,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當日擋截自己等人的黑衣人中那個領頭的九階武師,此人仍戴著面罩,手裡提著大刀,一步步朝仇銘走來,騰騰殺氣令仇銘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幾步。
老者陰測測地說道;“小子,老夫沒白等你,受死吧。”便不再多說一個字,揮刀向仇銘劈去。
仇銘原想在後退時尋機逃脫,不想老者竟然一上來便施殺手,而且運足了鬥氣,自己被老者的殺氣所籠罩,已無力掙脫,他不由得放棄了掙扎,雙眼一閉,心中滿是苦澀,喃喃自語道:“難道就是這樣的結局!”心中縱有不甘,也無力迴天。
只聽“嘭”地一聲,大刀彷彿砍在了皮革上一樣,聲音有些悶。仇銘也沒有感覺到自己被大刀砍中,倒是又聽到老者一聲怒吼,他有些驚奇地睜開眼睛,看到自己身前站著一個灰衣人,兩個的指夾著戴頭罩黑衣老者的大刀刀鋒,手臂略微一動,便將大刀遠遠丟擲丟在草叢裡,黑衣老者也已退出數步遠。
只聽黑衣老者用略為苦澀地聲音道:“你難道是武宗?”
灰衣人並沒有理睬黑衣老者的問話,反問黑衣老者道:“你是什麼人?誰指派你來的?”聲音有些蒼老。
黑衣老者道;“前輩,你如果讓我殺了姓仇那小子,什麼條件我都可以滿足你。”
灰衣人轉過身來,面無表情地問仇銘道;“你叫仇銘嗎?”仇銘這才看清灰衣人似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者,下頦有三綹鬍鬚。雖然灰衣老者向他問話的語氣令他很不舒服,但想到剛才是此人救了自己,便忍聲道:“正是晚輩。”
灰衣老者並未在意他的態度,轉身對黑衣人說道:“此人正是我來接應的人,怎麼能讓你殺了他呢。倒是你如果能說出是誰人派來的,我可讓你平安離開,免得老夫使一些酷刑。”
黑衣人沉聲道:“雖然前輩是武宗,但也未必能從我這裡問出什麼來。”
灰衣老者仍以平淡、不帶任何情緒的語調說道;“哪你試試看。”
黑衣人慘笑一聲道:“我自殺前輩總不可能阻止吧。”說罷舉掌朝自己臉部拍下,灰衣人見,急吼一聲“糟糕”,向這黑衣人急縱過去,卻已晚了一步,只聽這黑衣人悶哼一聲,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灰衣老者上前扯開黑衣人的頭罩,見到黑衣人的面部已模糊一團,看不出什麼來。仇銘見到這個樣子,極為噁心,幾欲嘔吐,但想到灰衣老者肯定是一臉的鄙視,便忍住了,只是胃裡一直在抽搐。
灰衣老者嘆了口氣,將黑衣人的儲物袋收起,又在黑衣人身上搜了一遍,未搜出什麼後,便站起身來,從掌心處噴出一團火焰,不一刻便將黑衣人屍體燒成了灰。
隨後他又走到草叢中撿起黑衣人大刀,動勁往地下一插,“撲哧”一聲,大刀沒入草叢地裡,看不出任何痕跡。做完這一切後,他便轉身對仇銘說道:“走吧”,聲音仍平淡無味,說罷便朝草地深處走去。
仇銘看著老者的背影,苦笑著搖了搖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