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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點我媽那種冤大頭的錢也好。我只是聚精會神的盯著她的桃園聖地,那腿兒白的,那褲子勒的,再配合著她扭來扭曲的水蛇身姿,真是要把人的魂兒都給勾沒了,可能我太激動了點,身子不斷往前湊,竟沒注意的磕碰到了額頭。
這突如其來的動靜立刻就引起了官雯燕的警覺,她倉皇的起身,低眉看見隔板下的我,一張臉瞬間冰寒到了極點:“郝仁?”
我當時就嚇尿了,趕緊爬起來,拉開門就要走,但她速度比我還快,衝出來就把廁所門給反扣上,身子貼在門後,抬頭挺胸的看著我:“你剛看見什麼了?”
我心中好笑,這不是廢話嗎?不過沒表露出來,還裝模作樣的想了想,聳肩的說道:“沒看見什麼啊,剛我東西掉地上了,在找呢。”
她不是傻子,怎麼可能相信,當下就冷哼了一聲,豐潤的嘴唇上下蠕動著,很是誘人。她瞪著我,說沒看見才有鬼,平時看你挺老實個人,怎麼學著偷看女生上廁所。我覺得她這是故意要扯開話題,所以就逗了下她,說我沒偷看你啊,只是剛聽見有紙牌嘩嘩在數的聲兒就下來瞧瞧,她當時臉色就變了,但勉強保持鎮定,裝糊塗的說,什麼紙牌?我怎麼沒看見?你分明是在找藉口!
沒發現她還這麼不要臉,都被我看見了還要否認。
我忍著鄙視,沒揭穿她,目光瞥了一眼她下面,這會兒還夾著撲克,看樣子剛是打算換顏色的,結果被我給撞見了,我發現調戲她挺有意思的,就呆呆的說:“那就奇怪了,剛我明明就在你房裡看到了啊,而且有好幾副呢,各種顏色都有,不信我帶你進去找找看。”
她注意到我目光的猥瑣,下意識的雙手捂著,見我要去她呆的房裡看,就下意識的拉著我,說不用看了,裡面臭烘烘的,怕我聞不慣。她深吸了口氣,沒好氣的說:“撲克的事情就不提了,不管有沒有,那都不重要,關鍵你剛偷看我,這是事實吧?”
我估摸著她是想拿這事兒壓我,我要敢造次,她就告我非禮。可我特麼毛都沒碰她一根啊,說出去也不會有人信,關鍵我要把她剛打牌出老千的事兒說出來,按我三叔這在社會上廝混多年的臭脾氣,非要剁了她的手不可。
當然,我不是那麼沒節操的人,輸贏一點錢,無所謂,關鍵是,我要能利用這事兒來威脅她,她為了不暴露的話,說不定就會讓我……想到激動處,我還忍不住笑出聲了來。
見我發笑,她立刻就緊張了起來,握緊了粉拳,吼道:“郝仁你笑什麼笑?偷看我了還好意思笑,你還要不要臉?”
我的目光又從她下面挪到了起伏跌宕的胸脯那兒,發現她因為過多的激動,而導致上下起伏,就恍然大悟的說道:“哦,我沒笑你,我是想說,我想起來了,那撲克好像沒在房裡,應該是被甩出來了吧……”
她一聽就慌張了,趕緊阻止我說:“什麼甩不甩出來了,我不是在跟你說偷看我的事兒嗎?怎麼又扯上那什麼破撲克了?”
“那我明明就沒偷看你,只是為了看撲克啊……”我停頓了下,看著她嬌羞嫩紅的臉蛋兒,簡直誘惑死了,我覺得調戲不夠深入,還應該再大膽點兒,誰叫她平時那麼裝逼,誰都不鳥,這回被我逮著把柄了,看她還敢不敢跟我犟,就賊膩的說:“對了官雯燕,我問你個問題哈,你說這撲克那麼大,還一大堆,要是有人把它們藏在褲頭裡,會不會很不舒服啊?”
她剛只撕扯了一小部分紙牌下來,絕大多數都在她下體周圍貼著,只是牌桌上需要換牌的時候,她從中間抽,其實這挺考驗記憶力和辨識度的,她能在假裝撓撓癢的幾秒空隙裡,就準確無誤的把牌換好,在洗牌的時候又臨時抽出來放好不被人發現,不得不說她也是個人才。
一聽這話,這官雯燕就知道自己裝不下去了,雙手環抱在胸脯上,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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