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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眼,顧韶良久才調好氣息,回:&ldo;好。&rdo;
自顧韶走後高懷逸整顆心都懸著,昌河雖無戰事,可為兩國邊境,本就複雜,她去又是招惹些不能招惹之人,如今情勢如何了她不曉得,為人時時憂心受怕這種滋味,從未嘗過,可真苦澀。
從院中歸來,路過書房,聽見裡面喚她留步的聲音,她讓婢女先回,自己推門進去行禮:&ldo;爺爺喚伏秀可是有事吩咐?&rdo;高恪撫著鬍鬚來回踱了兩步:&ldo;看你心神不寧在院中散動,可是有心事?&rdo;
如今朝中局勢,就連京裡的百姓都能隨口說出一二,只因太子被圍,看似死局,那賢王曙立太子之名可不是指日可待?高懷逸也明白,不用懷志向她時時說明宮中動向她就明白,她爺爺已經在加快腳步實現這事了。或許她和顧韶最終只是白忙活一場,最終無力迴天,可她們要救的,不僅僅是太子政一人,還有隨著他的千千萬萬的將士,他們也被困死在局內啊,所以無論如今時局如今,她的心都不會動搖。心神不寧不為這風雨欲來的朝局,只為那邊境的人,她的安危。她明白爺爺這話是要試探太子那邊的情況,也把她的心神不寧想為了太子之危幾乎無解。既如此,她也不用再說什麼。
等出來,見懷志站那等她,兩人並肩往前走,她嘆了一聲:&ldo;無論如何,別傷太子妃和小世子。&rdo;懷志難受得眼睛紅了:&ldo;姐姐明知不可能,又何必說出來。太子妃的賀蘭姓氏就是他們撕開這場權謀戲的幕布,扯下這塊布,他們的好戲才算正式登場。&rdo;高懷逸覺得連嘆氣都難,心裡憋的難受,兩人到了高懷逸的偏廳,才坐下,她又急急的問:&ldo;可有聽說昌河有什麼訊息傳來?&rdo;
這時候扯昌河做什麼?難不成東契會為了一個外嫁的公主之子而再次大動干戈?而誰又會去東契報信說大琰朝內動盪?難不成細作已滲入得這麼深?一心驚得不能語,好一會啊啊兩聲:&ldo;姐姐問這話是何意?&rdo;
這話已是回了她先前的問話,失望的搖搖頭:&ldo;再等等吧,再等等。&rdo;就不知太子是否等得起,已近寒冬,那邊局勢有多難熬,不用想也知道。聽聞太子府已有朝臣進意要招安葛重進,最好派出魏王,因葛重進部淵源起於佽飛衛,也算得魏王舊部,他出面招安最為妥當。如此若能解圍,也好,只是此舉能否透過決議,魏王又是否肯出面,都還未知,一切只等皇帝旨意。
昌河城又入了夜,花苑坊又熱鬧起來,顧韶看著玉香的眼神,只等她挑眉,目光就鎖住剛進門的那個男人,很普通的長相,神情沉穩,果然一來就坐到了角落,一招手,梅兒就過去了。
此次來昌河,高懷逸怎麼也不放心她一人,定要僱幾個鏢衛隨她前行,她只得拉出烏騅出來擋了這好意。此行一人確實不妥,烏騅正好搭手,從天明開始就在城門處坐著,等那南方前來的客商。烏騅問她,怎知對方是自己要找的人,她說,那人必是是與人同行,兩人或三人,不會超過三人,名為客商,卻不會帶任何貨物在身邊,身輕簡行,最主要的,看眼神,他們的眼神,不同於一般人,他們的目光中會時時帶著戒備並隱含殺氣。識殺氣,對烏騅來說不難。
玉香先一步上前和梅兒打招呼,笑得浮浪的指著金二:&ldo;金二爺又來捧梅兒的場,我可是羨慕死了。&rdo;梅兒雖然長得不好看,可在這地方養出的爭鬥之心不減,笑了一聲更往金二身邊湊:&ldo;你這兩晚有風流少年郎相陪還不滿足,怎有心浪到這處來了?&rdo;顧韶攬住玉香的腰示意她別鬥了,上前沖金二舉杯:&ldo;自然是我過來她才過來。不過現在,你兩都下去吧。&rdo;梅兒要辯,金二一個眼神就讓她乖乖起身離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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