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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隔壁段權家爬到你樓上確實麻煩,可是如果是從你家滑到他家再逃跑,那就易如反掌了。”
孫奶奶似乎覺得莊揚說的話有道理,贊同地點了點頭。
莊揚繼續說道:“問題來了,這個人為什麼不沿著最合理的逃跑路線逃跑,反而要跑到相反方向的水塔上呢?”
孫奶奶說道:“或許是他在逃跑途中突然被人發現,無奈躲到那上面的吧。”
“被發現?”莊揚反問道:“被誰發現?這傢伙不可能光天化日的出現,而一到晚上,頂樓的門就會被奶奶你親手鎖住,這棟樓裡只住著未成年的孩子們和奶奶你,有誰能半夜跑到頂樓上,恰巧偶遇那個人呢?”
孫奶奶笑了,“你說得都有道理,但是就因為你說得都有道理,倒顯得這傢伙矛盾重重了。”
莊揚笑道:“確實矛盾,但是奶奶你不覺得這所有的矛盾其實都不矛盾嗎?”
孫奶奶笑道:“怎麼說?”
莊揚盯著孫奶奶的眼裡笑出並不明朗的笑意,“只要這個人真的不打算往這棟樓外跑,這一切就都不矛盾,或者說,這個人從一開始就住在這樓裡,所有這一切,都不過是她在故弄玄虛而已。”
☆、正文 第四十七章
第四十七章
“故弄玄虛……”孫奶奶盯著莊揚看了半晌,一直帶著詭異笑容的臉忽然硬生生板住,末了,她放下已經沒了輕鬆愜意狀態的大黃貓,垂著兩邊濃重的眼袋,冷冷說道,“我已經猜到你接下來要說什麼了。”
莊揚笑道,“怎麼會猜到的呢,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啊。”
孫奶奶直勾勾盯著莊揚,問道,“你怎麼想,”
莊揚答道,“奶奶,那鞋印之所以前深後淺,除了因為著力點不同外,還有一個可能性,就是讓一個女人的小腳穿上男人的大鞋,要穿牢這雙不合腳的鞋,女人的腳就必須往前移。此外,關於樓頂上的血跡,我猜如果拿去化驗,說不定那根本不是人血。”
孫奶奶靜了會兒,驀地又笑了。
莊揚身邊就有一個陰晴不定的朋友姚錢,又有一個說風就是雨的敵人白實吾,對待這種動不動就變臉變心情的人,他再熟稔不過,因此他比許多時候都顯得冷靜從容,他平靜看著孫奶奶,笑道:“奶奶,你能告訴我,你一把年紀了,為什麼還要折騰出這些花樣來為難我?”
孫奶奶不答反問,“那你能不能先告訴我,你來我們文興巷,又是打算折騰出什麼樣的花樣?”
“以問題來回答問題,通常只能說明一點,”莊揚說道:“那就是提問者正在感到心虛。”
孫奶奶呵呵笑出聲,笑過之後又板起臉。
莊揚被老太太的表情逗笑,笑道:“奶奶,我來文興巷是為了找一個人,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找到她。”
“你找誰?”孫奶奶問道。
莊揚笑道:“找一個頂級富豪的繼承人,那位富豪說不定你也認識,他叫高順業。”
孫奶奶沒有說話,她坐在位置上,整個身體都因為冷漠的氣息而顯現出僵硬的線條,“這是到了要攤牌的時候嗎?莊先生。”
“其實我手底下的牌也不好,只不過因為奶奶你給我扔了張我不得不接著的牌,所以今天想過來請教下奶奶。”莊揚笑得客氣,卻不容不答,“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孫奶奶審視莊揚,片刻後問道:“莊揚,高順業繼承人的事,你知道多少?”
“不多不少,只知道那人一定在你們中間,卻不知道是誰。”莊揚絲毫沒有提起向羽和段權,他說道:“我本來一直找不到頭緒,但是等我想明白了奶奶你做的這些,我就知道了,想得到答案,直接來找奶奶就對了。”
“是,我是知道答案,但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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