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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個省心都沒有!」魯氏氣道。
薛懷丘回來暖香苑,就將鐲子給了葉善容,還囑咐道,是母親吩咐的。
葉善容自然也是見好就收的,既然魯氏站在自己這一邊,那她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收了鐲子,就背過身躺下了。
經過此事,魯氏也不好再催著葉善容去齊家,就只能等鄭珺清的身子好些了,讓她自己去說。
如此一來,倒是給薛晏榮騰出了不少時間。
這日——
徐聿急急忙忙的從外面跑回來——
「二爺!」
「怎麼樣了?!快說!」
徐聿跑的太急,喘了半天才把氣喘勻——
「二爺!您猜的果然沒錯!那齊家姑娘有毛病!」
姚十初端來盞提前涼好的溫茶來。
徐聿猛地一口灌下,擦了擦嘴,又繼續說道——
「她!她有羊角風!」
「什麼!」姚十初瞪大了眼睛「你可打聽清楚了?」
「不會錯的,我連著在齊府蹲了幾天,每日傍晚時分都有郎中從齊家後門進去,起先我也奇怪,若是家中的夫人老爺有病,何必這般偷偷摸摸?
於是我就悄悄跟著那郎中,故意將他身上的藥箱打翻,趁機順走了一包藥,回本善堂找錢掌櫃一打聽,不得了了!
原來那齊家姑娘有羊角風,閒的時候天發作一次,厲害的時候,每日都要抽上一回,難怪拖到二十歲都還沒出嫁,合著是把女兒給藏起來了,二十年門都沒出過幾回啊。」
「這樣的女兒怎麼能娶?!」姚十初轉過身連忙拿過薛晏榮的大氅「二爺,去跟夫人說罷,最好現在就能把信送到宮裡去!」
這事來的太突然,也太意外——
別說薛晏榮,就是鄭珺清都沒能想到——
「你說的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
鄭珺清似是得了什麼救命稻草,一刻都坐不住了,拿起紙筆就寫了明瞭緣由——
「讓徐聿去送吧,他馬騎得好,腿腳也快。」
「好!好!一定要快!」
待薛晏榮將書信交給徐聿,再回來的時候,只見鄭珺清捂著胸口坐靠在椅子上,似是異常疲憊的模樣——
「娘,要是身子不舒服,就早點歇下罷。」
鄭珺清搖了搖頭——
「娘沒有不舒服,娘只是在想一件事——」
薛晏榮看著自家母親憂思的目光,心裡也忽的不安起來——
「母親,要說什麼呢?」
鄭珺清凝著眉眼——
「你不能總這樣下去,這一次好在齊家小姐有毛病,可下一次呢?不說你祖母,就是你姐姐那邊也總要有個交代。」
「娘,您有話就直說吧。」
「娘知道,你的情況不能娶親,可若是往後要在京裡留的長久,這娶親的事情,就不能再等,與其咱們母子這般被動,倒不如先出手的強。」
鄭珺清拉住薛晏榮的手,輕輕地拍了拍「我在亓州老家給你選一個,沒有依靠沒有親人,只能聽從咱們的,即便她日後知道,也不敢說出去。」
「那怎麼行!那不是害了人家!」薛晏榮一想到要娶一個素未蒙面的陌生女子,就不願意。
「怎麼是害了人家?小地方嫁到大地方,我給足聘禮,榮華富貴日後享之不盡,這樣的好事,只怕別人想都想不來,她又怎麼會不願意?!」
「娘——」
「娘知道你想說什麼,但娘不想聽!」鄭珺清難得有這般冷酷的時候,緊鎖著眉頭「你不要總想著會害了人家,你想想你姐姐,想想這一家子的豺狼虎豹,晏榮啊——事到如今後悔已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