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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穿著昨夜大了一號的衣裳,披著薛晏榮的大氅,直奔著就去了薛府。
而此時的薛晏榮因著昨夜裡下了水,又來回騎馬著了風,半夜裡就發起了燒來,這會兒剛退了燒,才喝下了苦藥。
「您這昨夜到底做什麼去了?!您瞧瞧好端端的年,還病了,一會兒夫人要是來了,準又要心疼的!」姚十初急的在屋子裡來回跺腳。
「你甭問了,我昨夜是救人去了,有個姑娘要跳河,被我撈上來了,可人家畢竟是個姑娘,我不好明說,反正你記著我是做好事兒——阿嚏!」
「您做好事兒,也不能這樣不管不顧吧?就算換身乾衣裳,也耽擱不了多少時間,怎麼就能來回的騎馬呢?!您當夏天過呢?!夏天也沒您這麼個過法!」
薛晏榮說不過姚十初,這會兒只能捂著頭——
「十初啊,我頭疼,你、你就別說我了昂。」
「我!」姚十初捏緊了帕子「以後!您甭再想一個人出去了!」
「二爺!」徐聿推門進來。
「把門關上!還嫌病的不夠重呢?!」姚十初喝道。
「關關關,我這就關——」徐聿連忙轉過身子,將門關好了,才又折回來。
「什麼事啊?」薛晏榮躲在被子裡問道。
「門房老李頭來了,說有人要找二爺。」
「大過年的讓不讓人消停了!沒瞧兒二爺病了嗎?!不見不見。」姚十初揮手道。
徐聿一頓,有些為難——
「那什麼,老李頭說,是個姑娘,說有重要的事,還、還讓我把這個給二爺。」
「什麼東西?」姚十初上前一瞧「這不是爺兒的大氅嗎?」
昨兒穿出去,就沒見穿回來,怎麼竟在這兒?
話說到這兒,薛晏榮已經知道來的人是誰了,掀了被子,便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去瞧瞧罷。」
誰知道這一瞧,可不得了了——
蔣幼清粉撲子般的小臉,凍得通紅,一瞧見薛晏榮出來,登時就跑了過去,二話不說一把就攥住了薛晏榮的胳膊——
「榮、榮二爺!」
「是你?」
「是我!」
「你——」
「你娶我罷!」
失心瘋的也不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饒是歲杪跟姚十初都還在跟前兒呢。
「小姐?!您在說什麼呀?」歲杪扯了扯自家小姐的衣衫,眼珠子都快瞪得掉出來了。
「我說的是真的,你娶我罷,我、我已經想好了!」
薛晏榮的臉都僵了——
你想好什麼了?!就敢說這樣的話?!
姚十初大概有點瞧明白了,這昨日救的姑娘應該就是眼前的這位了?
不過,怎麼一上來就要求娶呢?
瞧著也是一副乖巧的模樣,難不成自家二爺對人家做了什麼吧?
不會吧?
「你給我鬆開!」薛晏榮繃著臉,壓低了聲音「你當這是哪兒?名聲要不要了?!」
蔣幼清咬著嘴角,一副堅決不放手的模樣——
「不要了,反正我已經豁出去了!」
「你怎麼?!」薛晏榮大概是從沒見過這樣難纏的女子,又不能抬手打她,這會兒竟也沒了辦法。
好在姚十初還是個清明的,伸手握住蔣幼清拽著自家爺胳膊的手——
「這位姑娘,咱們有話府裡說,這大街上人來人往的,實在不好看。」
「是呀,小姐,您先鬆手罷。」歲杪也在一旁勸道。
如此蔣幼清才將手鬆開了。
薛晏榮猛地往後退去,就轉過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