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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黛玉恍眼間,只覺四福金氣質雍容,卻不敢仔細打聽,忙邁步上前行禮道,“奴才給四福金請安。”
“快起來,”訥敏微笑著衝林黛玉招手道,“過來坐。”
“是。”林黛玉應了一聲,走到訥敏身邊的平凳上坐下。
“我跟你母親雖只緣鏗一面,卻覺得很是不凡,”訥敏拉著林黛玉有些涼意的手,微嘆著說道,“我們爺對你父親的才學也很是讚歎,不想故人卻都匆匆而逝,留下你孤身一人,心裡必定是很苦吧?”
林黛玉被訥敏溫柔的眼神和語氣感動著,眼淚不禁盈眶而出,又忙用帕子拭了。
“沒關係,”訥敏柔聲說道,“想哭就哭吧。”
林黛玉雖覺得訥敏言語親切,到底是第一次見面,又不知她對自己是何打算,哪裡敢隨便放肆,只默默的留了幾行淚就收住了,又起身向訥敏行禮道,“奴才在福金面前無狀了。”
“坐吧,”訥敏也知道林黛玉第一次見自己,不可能上來就放開心懷,也不再就此多說,而是上下打量著她道,“我看你身子有些嬌弱,可是有所不適?”
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等於是火上澆油
第一百零一章 等於是火上澆油
“回福金話,”因為心中存著疑惑,林黛玉在說話時也拿捏著語句,“民女生來身子就自帶著弱氣,換季的時候常會有些不適,不過,倒也並不怎麼要緊。”
“胡說!身子的事最是要緊,”訥敏薄責了林黛玉一句,隨即又叫過人來吩咐道,“派個人拿爺的貼子去太醫院,就說我略覺有些不適。”然後也不等林黛玉說話,就直接對她說道,“我知道,你在你外祖母家肯定也時常有大夫前去請脈,不過御醫的脈息到底還是要強一些的,何況多聽些不同的意見,也沒什麼壞處。”
“能得福金如此眷顧,民女實在惶恐。”林黛玉又對訥敏行了一禮。
“你用不著惶恐,”訥敏親切的微笑著看著林黛玉,示意她坐下來,又執起她的手,“我會這般對你,自然是有緣由的。”說到這兒,又打量了一番林黛玉,然後笑著問道,“你父親沒告訴你,是吧?”
“什麼?”林黛玉很是疑惑,心裡也跟著生出一分提防,父親確實從沒跟自己提起過與皇子阿哥有關的任何事宜,事實上,他差事上的事兒是都不跟自己提起的,所以,不管四福金想說什麼,沒有憑據,自己是絕不能隨便信的。
“也難怪,”感受著手上林黛玉突然加快的脈動,訥敏輕嘆一聲,“這裡面確實是有些緣由,而這些緣由,你知道的多了沒什麼好處,你只要知道,我們對你沒壞心就夠了,當然,在此之前,有樣東西卻是要先給你的。”
說完,訥敏早就擺出來的一個盒子遞給林黛玉,這盒子裡裝的是一方玉佩,是林海交由四阿哥做信物的,其實四阿哥本是讓他寫信告知女兒的,但林海卻選擇了這個方式,當然,這些都是當著康熙的面兒上進行的,以林海是康熙心腹的這一關係,四阿哥可不會跟他私下裡做什麼交涉。
林黛玉一入目那方玉佩,心下就是一動,沒想到父親病重時提到的那個人,居然是四阿哥,自己還一直以為是父親的好友或是同僚呢,畢竟父親雖說了若有人手中有這方玉佩,那自己在有困難無法解決或是需要有人做主的時候,可以找他求助,可語氣間卻不是那麼有信心的,想想也是,若真是連自己的外祖母都無法為自己做主,別人縱使人走茶未涼,也是插不上手的。
可若這個人是四阿哥就又不同了,自己一介小女子,能有什麼事兒是連皇子都解決不了的?難不成,父親其實不是對四阿哥解決事情的能力沒信心,而是對他是否願意出手幫自己沒信心?可四阿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