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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姐出現在院子裡很奇怪嗎？」

絕大部分時候，家裡只有秦湛一個人。

他待在地下室的時間居多，但偶爾也會來院子裡透氣。

商州在這裡住了幾天，對他倆的生活習慣還算了解。

「可……」喬雨還想說些什麼，又沒什麼話好講。

「你太讓我失望了，喬雨。」

看到商州失望的目光，喬雨感覺有什麼重要的東西，漸漸離她遠去。

心中是難以抑制的哀慟，最後眼前一黑，她暈了過去。

商州看著她頭髮亂糟糟的，都是血汙，結成了一縷縷，臉色慘白一片，看著分外狼狽和可憐。

他終究還是不忍，抬腿就要朝她走去。

就聽到靠在她身上，半死不活的顧凌，萬分崩潰的喊了一聲，「喬雨。」

顧凌費力地支撐起身體，讓自己靠在了牆上，然後用力地掐著人中道，「喬雨，你醒醒，你千萬不能有事啊。」

掐了半天，喬雨也不見醒。

顧凌憤恨地看向商州，虛弱的喘著氣，說：「你說她做什麼，一切都是我的主意，有什麼就沖我來。要是她有事，我就讓你陪葬。」

「如果我不來，你們都得死。這就是你的主意？把她跟你往黃泉路上引？」商州譏誚道。

顧凌語塞。

「你又打算怎麼救她？」

顧凌本想說一句，不用你管。

可事關喬雨的性命，他不能那麼任性。

他的身上有好幾處槍傷，自己能不能活下來都難說，更別說救喬雨了。

半天，他也沒說出話來。

商州嘆了口氣，緩步走了過去，「把她給我吧。」

看在昔日她救過自己一命的份上，他也救她一次。

這份恩情，就算還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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