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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越摟緊了脆弱&iddot;可憐&iddot;無助的小狗妖,用沙雕網友的語錄回他,&ldo;你還只是個孩子,一定不能放過你。&rdo;
&ldo;喝不喝牛奶?&rdo;
&ldo;什麼牛奶?這裡還有牛奶嗎?&rdo;
顧疏桐很久沒喝奶了,有點想念,期待地望著他。
傅斯越看著他天真的臉色,引著他的手往不可言說的地方探過去。
顧疏桐嚶嚶嚶地說不要不行不可以,但是傅斯越非要給他餵牛奶,哎,顧疏桐小身板擺在那裡,硬體設施跟不上哇,最後艱難地被餵了一嘴的牛奶,還因為餵得太多,嘴包不住,流了不少。
傅斯越一個公的還會生產牛奶,可是厲害,顧疏桐也不差,生產的牛奶也不少。為了回報顧疏桐喝下牛奶的勇敢行為,傅斯越也做了一個喝牛奶的人,他喝完牛奶了,還笑著說好喝,哎呀,顧疏桐也不知道為什麼,臊得不行。
什麼?你說為什麼他不變成狗?那我也不知道哇,畢竟成年人的世界就是不純潔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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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疏桐穿好褲子,發誓再也不和傅斯越一個房間了。
他反鎖好門,撲到床上,臉上似火燒。
講真,不愧是單身多年的老男人,技術就是比自己好,顧疏桐回想自己慫唧唧羞答答的呻吟,簡直羞憤難當,只想把自己給扇醒。
一時鬼迷心竅,都怪傅斯越長得太帥了,沒錯,是這樣的。
一波波海浪拍打著礁石,聲音聽起來十分清涼,滿是夏天的氣息。顧疏桐暈暈乎乎睡著了,又看到自己飄出體外。
顧疏桐:行唄,出竅小王子就是我。
他盤腿打坐,撐著下巴打量自己的身體。待在這幅身體裡久了,自己都險些忘記本來的模樣了。前塵舊事像一場夢,現在的狗身好像才是真實的。
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會形神分離,難不成這句身體在排斥自己?顧疏桐心裡有點不妙,總感覺有大事發生。如果有一天他回不去身體裡了會怎樣?是成為孤魂野鬼?還是直接嗝屁?
未知的恐懼才最驚心,更何況顧疏桐對這個情形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躺平任宰。
傅斯越中途敲了敲門,沒得到回應,悻悻地走了。
顧疏桐穿過門,跟在他身後。
傅斯越在三百六十度花式游泳,撩起的水聲淙淙地響,顧疏桐腦子裡靈光一閃,晃悠悠飄進水裡。
他以為會像想像中的清涼,其實一點感覺都沒有。低頭一看,嚯,胸口以下的魂體都消失了,就剩半截透明的身體。看仔細了,還能隱約看見魂體的邊界,內裡都是藍盈盈的水。
平時不敢下水,靈魂出竅了還能進去玩會兒,顧疏桐有點高興。
傅斯越在一旁遊得賣力,每次振臂都帶出陣陣水波。顧疏桐伸手去攔波紋,理所當然地碰不到實體。
當傅斯越再次從他身邊遊過時,顧疏桐也跟著飄到他身邊,假裝努力地在水裡游泳。
反正他是飄著的,啥姿勢都行。
比比誰先游到對面,沖鴨!
顧疏桐靠著他狗刨式的泳姿,頑強地飄到了對面。等他回頭,卻發現傅斯越早就爬上去了。
顧疏桐:好叭。
他一個魂待的無聊,繼續做傅斯越的背後靈。
傅斯越掏出鑰匙,進了顧疏桐睡覺的客房。他帶著笑意,俯身貼近顧疏桐的臉。
&ldo;起床了,小懶蟲。&rdo;
傅斯越碰了他嘴角一下,繼續叫他。
顧疏桐看著這個男人不要臉的動作,尷尬又羞澀地咳嗽幾下。
時間長了,床上的人無聲無息,傅斯越終於察覺有些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