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宣佈(第2/3 頁)
人,我的女兒就是大姑娘,我的兒子就是未來的小城主!你要娶的大姑娘,只能是我的晗兒!”
“蕭世子。這裡是獨城,是凌府,不是你的梁國,你的西北境。要嫁哪個女兒,是我這個城主夫人說了算。”
凌清眯眼,蔣情哪裡來的底氣,敢這麼衝蕭衍。
“我父親還在,我兄長亦是。繼夫人,你何來那麼大的權力能做主凌府的事?”凌清緩緩站起來,走到蕭衍身前,正面對上蔣情。
“凌澤死的屍骨無存這件事,在坐的各位誰人不知!”蔣情完全不把凌承天當一回事,接著道:“且自古以來,立子以貴不以長。現在,我是城主夫人,我的兒子就是未來的城主,你說我有沒有權力管凌府!”
眾人依舊緘默。
“證據呢!”
蔣情自信一笑:“你想要證據,我可以給你。”
陳嬤嬤立馬上前,掏出一個青色荷包遞給蔣情。
看見那個青色的荷包,凌清的眉角就跳個不停。
這樣的荷包只有她和凌澤擁有,也是於蘭舟留給他們兄妹最後的禮物。而他們也是日日帶在身上,片刻都不離身。
怎麼會到了蔣情的手裡?
這個荷包還有另一個用處,就是裝著能證明他們身份的銀玉牌。要是蔣情能從裡面拿出......
蔣情還真的從荷包裡,拿出了一枚銀玉牌,玉牌下方還印著一個名字,長潤。
那是凌澤的字!
凌清藏在衣袖裡的手,緊握成拳。
現在的可能是,自家哥哥戴的銀玉牌是假的。
蔣情舉起銀玉牌,亦如凌清在梅林村裡證明身份那般,向眾人證明這枚銀玉牌的真假。
結果,比真金還要真。
要追究蔣情是從什麼時候偷換的銀玉牌,已經沒有意義了。
“這能證明什麼?”凌清垂簾復抬眸:“獨城城主後繼無人?”
蔣情冷著臉,心想凌清為何還那麼鎮定,難道還有什麼後手不成?
忽的一個激靈,金玉牌是不是還在她身上?
她正這樣想,凌清在下一息,還真從青色荷包裡拿出金玉牌。
眾人倒吸一口氣,金玉牌在手,如見城主,雖不用和別國那樣對皇帝三跪九叩,但不能不敬。
凌清轉向眾人,迎上他們質疑又複雜的視線,舉起金玉牌沉著道:“家父有言,命我在此宣佈,獨城從此再無城主夫人。”
“不可能!”蔣情下意識又一喊:“絕對不可能!”
“蔣情,你一直都不是城主夫人,這都是你自己給你自己按的頭銜。你大可問問在場的人,誰是真心服你這個城主夫人?!”凌清反問。
雖說他們獨城的權貴都是寒門出身,但對嫡庶之分的觀念一直都有,庶出的甚至比嫡出的看得還要重。
所以說,不管蔣情身份變的有多不可一世,她們都妄想真的擠進嫡系圈。這不是靠誰的聲音大、誰的權勢大就能被瞧得起的。
會上沒人敢作聲。
蔣情怒得雙眼通紅,因為她早就知道,那些人是怎樣看的她,可她就是不認。
只要自己不認,別也拿她沒辦法,依舊要恭恭敬敬的喊一聲城主夫人!
“有其母必有其女。”凌清憐惜的看了一眼,哭得不能自已的凌晗:“姨娘。”
這一聲稱呼,嚇得即將要反駁的蔣情,瞬間定住。
凌清向蔣情走去,後者將下意識想要往後退的腳,收了回來。
昂首挺胸的看著凌清停在自己的面前,一字一句的對自己低低道:“忘了告訴你。在梅林村爹爹已經建了新的祠堂,家譜也放在那裡,本姑娘回來的時候也一同帶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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