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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樹頂枝葉茂密的地方拿出了一個淺藍色的袋子後竟然從十多米高的樹上一跳而下。請相信我,我敢肯定的說我沒有看花眼。他確實跳了下來,而且一點事兒也沒有。只是嘿嘿的笑著,衝我們說:“嘿嘿,你們不是要看嬰兒的屍骨嗎?”說著他將那個不知被風吹雨淋了多少時日、早已殘缺不全的口袋舉起來,將它一層一層的剝開……
天!在裡邊的竟是個活生生的,發育還未完全的嬰兒!那嬰兒不斷的哭著,擺著小手。突然,血從臉上流了出來,鮮紅的顏色,慘不忍睹。但他依然在一個勁的哭著,擺著他的小手……
“媽呀!”不知是誰先叫了出來,我們這群人立刻像聽到了指令似的瘋狂向回跑去。
回到宿舍樓後,我越想越不對。這會不會是學長在耍我們?難道他知道了我們的計劃,想叫我們故意出醜?不過這個主意也太絕妙了,任誰也不可能不上當!我頓時心悅誠服、恐懼盡去。於是整個晚上都在思考著對策。這一次臉是丟定了,但關鍵是怎樣才能將損失減到最小。
第二天一早,我便去了學長的教室,希望可以佔個先機,責問他前一天晚上為什麼那樣嚇學弟。這樣也許他一時語塞,把這件事就那麼了了。但學長卻沒來上課。
‘難道是想在家裡將這件醜事編寫成集,然後在學校裡四處傳播?!’我咕嚕道。
我不死心,上午課結束後便約了兩個同伴到古墳那邊去。想找找那個計劃的漏洞。至少也要做一個是在與他配合的假相。天!我們竟然發現那棵白樟樹下竟然絲毫沒有挖掘過的痕跡。在巨大的驚訝中,我不由的向樹頂望去。學長拿到袋子的地方,似乎隱隱有個藍色的東西。
我們中實在沒有任何人有勇氣將它拿下來。
本已為事兒就這麼過去了,但幾天後當pol。ice找到我時,我才知道學長失了蹤。那件事本來就犯了校規,再加上有個人失蹤了。我們自然不敢說出來,搞不好會被計個大過。
呂營一口氣將這件事向我講完,最後說:“他媽的!誰可以告知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我聳聳肩,內心裡有許多疑問。問他後卻沒有一個可成形的答案。呂營氣喘吁吁,像累脫了似的道:“學長!媽的你不要再問我任何問題了。從今以後我也不想再聽到有關這事的任何東西!”
說完後他就這樣走了,背奇怪的躬著,一副心力憔悴的樣子。
好奇這種東西就像抽大麻一樣折磨人。我苦苦思索後決定將那個掛在樟樹上的藍色袋子拿下來。‘搞不好所有解釋疑問的東西都在裡邊。’我這麼想著。
於是當天晚上我約了狗熊、張聞和雪盈去一探究竟。嘿嘿,而那一晚又會發生什麼有趣的事呢?
…………明年是俺本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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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鬼上身?
“你知道鴨子有沒有什麼雙胞兄弟?”課間休息的時候,我回過身向坐在我後邊的雪盈無頭無腦的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沒有。”雪盈微一遲疑,果斷的回答道。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我還是不死心。
雪盈笑了笑:“我和鴨子兩家是世家,從小就認識了。他是獨子,從沒聽說過還有兄弟姐妹的。更別說是什麼兄弟了。”她頓了頓,小心的望了我一眼,又補充道:“但我們兩個只是世家而已,沒有任何其他關係!”
我大失所望的哦了一聲。
“你問這個幹什麼?”雪盈好奇的問。我苦笑了下,將呂營對我講的事情向她複述了一遍。
“啊,所以你才會懷疑鴨子是不是有雙胞兄弟……”雪盈恍然大悟,接著咯咯的不停笑起來。
“……有什麼好笑的?難道你就一點也不懷疑嗎?”我慍怒的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