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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結巴說,打啊,怎麼不打了啊?白結巴揚手一把掌朝國慶後腦勺煽下去了。
血性伸手一架,朝國慶說,怎麼回事?不知道都是自家兄弟嗎?血性知道國慶腦子蒙,一準是被人忽悠了。
血性說話四平八穩的,國慶一臉張揚即刻隱去了。
血性說,小高這事你來說,別顧及著,是啥說啥昂!
小高這時候也消了氣,小高本身也不是個衝動型的。小高說,這不都是陰壞使壞給弄出的事麼?小高一指學兒姐身旁的一個短髮的女生說,這姐妹叫方平,有個弟弟表親的念初三,叫小馬。家裡鐵路上的才轉到咱們校著沒幾天,家裡殷實,不愛學,沒事就躲廁所抽菸。煙還好,陰壞知道了天天榨小馬煙抽,都快一條了。小馬這孩子本生就恨,原本就是被鐵路中學開除的,人家是真不願惹事,這不是實在忍受不了啦,今兒沒給陰壞。小馬說,不再給了,任誰都不給。陰壞欺人老實煽小馬不說,還拿尿撒小馬。
血性拿眼橫陰壞,陰壞臉上十道血印子漲得通紅,腦瓜子低著,狠不能鑽褲襠裡。
血性說,再說,接下去說。
小高說,後來方平知道了跟學兒姐說,學兒姐氣不過,上班裡煽了陰壞。這事基本這樣。
血性說,你呢?
小高墜了頭,細聲說,我沒動手,站門外。
血性哈哈一樂,眼裡罩一層霜。血性說,這麼說你也去了?給人扎場子是嗎?
小高說,血性哥,我錯了。
血性搖搖頭說,知道錯,就要有個錯樣。規矩是人定的也是要人來遵守的。
小高狠狠心走到陰壞面前說,哥,對不起。這事我沒攔著,是我的錯。
白結巴怕血性沒遮攔,在對國慶去,國慶一直跟的白結巴,白結巴那一掌十有**都是做樣子的。白結巴忙說,事過去了,都散了吧。
方平拽硬著脖頸,抿著嘴的學兒姐。學兒姐不動,盯實了血性看。
國慶昂著頭,滿臉的不服氣。人都散了,就國慶、小高和學兒姐在那。
白結巴說,國慶你媽的是真腦子進……進水了麼?白結巴一急磕巴的毛病犯了。
國慶說,我腦子是進水了,但我兄弟叫個娘們抽了、踹了。我朝小高動手是我不對,但這麼處置,我就是不服。
白結巴真生氣了,白結巴說,國慶給你個染坊,你還真上臉了。你不服是吧!白結巴上手就要抽國慶。
血性拍拍白結巴說,讓我來。
血性指著學兒姐說,國慶,你看仔細了,看清楚了沒,這姐兒她是我老大!我他媽的是跟她混的,知道不?
國慶真正傻了。
學兒姐更傻了。小高看著學兒姐張大了嘴,滿臉都是不敢置信的表情。
白結巴擾擾頭,心說性哥你媽的真能扯啊,這比我還能扯,這姐兒是個瘋婆子,你七舅老爺的,也跟著她瘋了是怎麼的。
白結巴是無語了。
國慶這半下午都楞了、傻了、暈了,好幾次了。國慶心說,八成是血性哥看上這娘們了。國慶抽眼打量學兒姐,覺得長得是漂亮,但怎麼也不是漂亮得讓血性哥滿嘴胡言亂語啊。
血性見唬住了國慶,忙朝學兒姐眨眨眼。血性說,老大,這還有事麼?沒事我和我兄弟閃了。
學兒姐臉紅的比西墜的夕陽還要豔,小高扯扯學兒姐,學兒姐才從夢中醒來。
學兒姐心說,今天是遇上了啊,這西街紅旗中學的老大原來是個扮豬吃老虎的角色。學兒姐想想先前又是戳又是踹的對兩人,沒由來的額頂上冒出了層細汗。
白結巴瞧得焦心,說,老大,別學摸了。你倒是吱聲啊,你不吱聲,叫大夥兒都站這罰站的是怎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