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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了斗篷之後,艾定邦心裡眼裡只有陳氏很艾芬,對周嫂子不甚在意的揮揮手。艾定邦走到陳氏跟前伸手想抱抱艾芬,不想手還沒碰見艾芬的襁褓,就被陳氏嗔了一眼:“衣服也不換就要抱女兒。你剛從外面回來,身上多少寒氣?也不怕凍著女兒!”見艾定邦的斗篷上還有些許的水漬,差異道:“又下雪了?”
艾定邦點了點頭,眼見抱艾芬無望,無奈得彎腰狠親了艾芬兩口。親完哈哈大笑,不讓抱,那親親總是可以的吧?
艾芬被艾定邦的鬍子一紮,撇撇嘴像是又要哭。陳氏趕緊將艾芬抱離艾定邦兩丈遠,瞪著眼睛催道:“還不趕快去換衣服!一身的酒味兒,就不怕燻著女兒!”
不是凍著女兒就是燻這女兒,艾定邦兩手一攤,只好轉身換衣服去。看見在屋子裡多了陌生媳婦子,料定這是新給女兒找的奶媽子。轉眼又看見這個媳婦子懷裡還抱著個嬰兒,大奇:“這又是哪裡來的別人家的小孩子?”
陳氏大概的解釋了一遍。艾定邦聽後隨便問了周嫂子幾句,便換衣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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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艾定邦換好家常衣服回來時,裡屋只剩下陳氏在床上逗艾芬玩耍。
艾定邦趕緊上前,和陳氏一起逗艾芬。過了一會兒陳氏問道:“你有什麼想法?”
艾定邦順著陳氏的話反問道:“夫人,你怎麼就用了周嫂子?她自己就有個吃奶的女兒需要照顧,怎麼能照顧好我們的女兒?”
陳氏眨了眨眼,想起早上艾定邦的話,笑著堵了回去:“早上你出門的時候還說,既然是親戚推薦的,肯定就是好的。還讓我差不多就用了,不是麼?”
艾定邦一愣,隨即露出一臉的不敢贊同,反駁:“這也不能怪我呀,料誰也想不到居然有人薦了這樣的人做奶媽子!”
“這周嫂子也是個可憐的人兒,倘若今日不是我用了她,這兩孃兒還真麼法過日子。”陳氏說完見艾定邦還是不太贊同的樣子,繼續道:“你當我是那種只顧前不顧後的濫好心人麼?”說完脖子一梗,得意道:“我已經安排妥當了!”
這怎麼安排?艾定邦還是不解:“夫人才高!這事兒怎麼解決的?”
陳氏一臉神秘,想吊艾定邦的胃口,見艾定邦舉起手來要撓她癢癢,忙解釋道:“周嫂子的女兒喝牛奶。”
“這又那裡來的牛奶?”艾定邦有點奇怪,當今朝廷重農,這牛是莊戶人家的主要生產勞動力。牛奶更是有銀子也沒地兒買去啊!
陳氏存了取笑的心思,面上反而嚴肅起來,說道:“可憐的老劉頭!天天盡心盡力地為大老爺趕車……”
這個怎麼又和大老爺們扯上關係了?艾定邦忙截斷陳氏的話:“怎麼越說我越糊塗?這關劉把式什麼事兒?”
陳氏這次沒多做為難,笑道:“劉把式家的耕牛剛下了頭小牛。”
到此,艾定邦才算明瞭。失笑道:“原來是這樣,劉把式是咱家趕車的,可是那也不能什麼事兒都和我說吧。”頓了頓,補充道:“何我出門是坐馬車,又不做牛車。倒是夫人,敢問夫人又怎麼知道的?”
接下來陳氏和艾定邦兩個人有是一番打鬧。
陳氏忽然看見艾芬好像聽的懂話兒似的望著她笑,頓時心裡不自在起來:怎麼能當著女兒的免和丈夫調笑呢?趕緊轉移話題到:“夫君今日去郝家怎樣?”
艾定邦玩著女兒的小手心不在焉地道:“還不就那樣?除了看戲吃酒做耍子還能有什麼新鮮兒花樣不成。”
這還用說?誰家宴客不是如此?陳氏嗔了一眼道:“就算是看戲吃酒做耍子也總要有個由頭吧。”說完用身子撞了下艾定邦:“今天吃了一天的席,就沒發生什麼有趣兒的事?”
艾定邦玩艾芬倒是越玩兒越起勁兒,捏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