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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問了一個很有深意的問題。

“恩，在我小時候，我覺得那些妖魔鬼怪，無法解釋的東西最可怕，現在，我覺得是……人心！”江奇才思索了一會兒，慢慢道。

“不錯！”石隱點了點頭，“自古人心最可怕，帝王將相，草民流寇，只要有野心，人人都可以變得可怕。但這並不是我要的答案。你再想想，比人心更可怕的又是什麼？”

江奇才沉默了片刻。這次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天意，自然，運氣，宇宙，天空……無法掌握的這些，更加可怕！”

“……”

石隱大師不讓江奇才開口，又很快接著道，“所以，今天我要教你的就是，意！”

“意？”江奇才怔了一怔。

“對，意！無論多強的異能或忍術，都有破綻，有缺陷，也會有被其他異能或忍術相剋的地方，比如說火系的異能者，碰到水系，威力自然就會大打折扣。”石隱大師道，“所以說，任何‘術’，歸根到底，都不可能真正的達到無敵狀態。而且每種‘術’本身，都有瓶頸，所謂五行相剋，你必須跳出這個範圍才行！”

“無敵……”江奇才喃喃道，“這兩個字，這世界上真正能做到的人，恐怕……”

“江奇才，你過來！”石隱大師走到一張桌子旁，上面擺著幾個（又鳥）蛋。石隱大師伸出手，拿起其中兩個，在江奇才面前晃了晃，“告訴我，有什麼方法可以讓它立在桌子上？”

“這很簡單！”江奇才笑了笑，從石隱大師手中接過一隻（又鳥）蛋，在桌子上輕輕一敲，“啪”的一聲脆響，（又鳥）蛋破了一角，自然就立在了桌子上。

江奇才看著石隱大師，道：“這個題目我很小的時候就會了！”

“很好！”石隱大師點了點頭，“但是我還有個要求！立在桌子上的（又鳥）蛋，絕不能流出裡面的東西！”

“厄……”江奇才想了想，“那我把它煮熟行不行？”

石隱大師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這個……”江奇才開動腦筋，“那能不能用別的東西擺在旁邊，然後……”

石隱大師還是搖了搖頭。

“恩，只能用手的力量嗎？明白了！”江奇才陷入了沉思。

“不著急，你回去慢慢想，想好了，再給我答案也可以。”石隱大師看著江奇才，眼睛裡面閃動著智慧的光芒。

……

第五天。

“小姑娘，你也想學習‘術’？”

“怎麼？我就不能學啊？”來人微微撅了撅嘴，“性別歧視啊，大爺？”

“有意思，你叫什麼名字？”石隱大師呵呵笑道。

“關小詩，你可以叫我小關關！”

石隱大師點了點頭，“好，小關關，那麼，請你告訴我，你跟我學習的目的是什麼？”

關小詩神色突然一變，“報仇！”

石隱微笑道，“你想殺人？”

“是！”

“仇恨大於一切？”

“是！”

“好，那你就先來殺了我。”

關小詩怔了一怔，“可、可是我和你沒有仇！”

石隱大師道，“但是你想跟我學習。如果你連這點決心和魄力都沒有的話，恕我直言，你在我這裡，是學不到任何東西的。”

“我……”關小詩咬了咬牙。

“怎麼樣？”石隱大師一邊說著，一邊把一柄鋒利的水果刀交到關小詩的手上，並挑釁的看著她。

“來就來！”關小詩跺了跺腳，匕首瞬間刺向石隱大師的心臟。

“很好，用力刺下去！”石隱大師慢慢閉上了眼睛，一動不動，彷彿一座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