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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今晚走？&rdo;湛海跟他商量，&ldo;你有段時間沒回來，可以留一晚的。&rdo;

這個事方棋當然想過，但他又自己否定了，&ldo;我留下，你怎麼辦？讓你獨自回去不合適，讓你跟我睡吧，我的床特別小，倆人躺上面翻個身就能滾地上，你看了沒？&rdo;

&ldo;沒…&rdo;但是比照單人床的標準，湛海大概能夠想像。

方棋給他指了下書房方向，&ldo;行了，去裡面等著吧。&rdo;

湛海猶豫片刻，&ldo;我還是在外面等吧，你的私人空間我還是…&rdo;

私人空間？

方棋眼睛危險的眯起來，&ldo;湛哥哥，你再說一遍？&rdo;

湛海無辜的望著他，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了。

方棋鬧起了小脾氣，沉下臉，一言不發的把湛海拖到書房。湛海以為他生氣，沒敢跟他爭執。

&ldo;難怪我邀請你來的時候，你猶豫那麼久，到家裡大半天，也沒有看過我的臥室，還不肯進我書房。在你看來，這都是保有我的私人空間，是吧？&rdo;

湛海垂下眼，抿了抿唇。

方棋攀著他肩膀，把他壓在書架上質問，&ldo;但是你問過我的想法嗎？&rdo;

&ldo;抱歉…&rdo;

&ldo;誰要你道歉了！&rdo;粗暴的打斷湛海剩下的話，方棋提高聲調朝他說，&ldo;我想把我全部分享給你，包括我這個人和我所擁有一切。在你面前，我沒有什麼私人空間。&rdo;

聽到這裡，湛海總算明白他生氣的點。得不到愛人的信任，確實很讓人憤怒。

湛海向他做出保證，&ldo;方棋，我以後注意。&rdo;

&ldo;來不及了！&rdo;方棋扣住他肩膀，強迫湛海整個人轉過身，背對他趴在書架上，邪惡的在他耳邊低吟，&ldo;湛哥哥要跟我書房保持距離，那我只好用其他方法，讓你熟悉這個地方了。&rdo;

&ldo;你、你要做什麼？&rdo;湛海用胳膊肘撐在書架的稜上，徹底慌亂起來。

他能感覺到，方棋的手已經從掀開的襯衫下擺滑進來，沿著他肚臍的輪廓打轉。

&ldo;湛哥哥，你應該給我生日禮物了。&rdo;說完，方棋欺身靠了過去。

……

鬧劇持續了快一個小時才平息，書房地面十分狼藉。

除了幾團揉皺的紙巾，還有許多書在混亂中掉到地上。

即使曾經為方棋做過許多打破原則的事情，但這次實在太出格了。

湛海全身光|裸，只披了一件方棋的外套，坐在他平常辦公的椅子上，身體還處在高|潮後的癱軟中，使用過度的雙腿和腰微微發顫。

&ldo;湛哥哥&rdo;方棋站在他跟前，俯下身，黏糊糊的抱住湛海，像是得到糖的小孩子跟他賣乖，&ldo;你現在給我書房到處都留了痕跡，該熟悉了吧？&rdo;

&ldo;你真過分…&rdo;湛海移開視線，不敢看那些沾上體|液的書。他啞著嗓子，半是埋怨半是斥責，&ldo;快收拾了，否則等下你母親回來，我要怎麼面對她？&rdo;

&ldo;好啦，知道你臉皮薄。&rdo;方棋又摟他膩歪了會，才開始收拾殘局。

他擦乾淨書脊和櫥櫃上殘留的體|液，把用過的套用廢紙包起來，瞄準垃圾桶扔過去。湛海望著天花板，陷入深刻的後悔中。

進來之前，他怎麼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