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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疼的湛海微微瑟縮。

&ldo;抱歉…&rdo;方棋心疼的揉揉他的耳垂，確定耳釘完好的得戴了上去，&ldo;輪到你了。&rdo;

&ldo;這樣做，有什麼意義嗎？&rdo;湛海低聲嘀咕，卻還是無比配合的替他帶上耳飾。

湛海的技術顯然比他強的多，完成的時候並沒有造成什麼疼痛感。方棋滿意的拉過他乾淨好看的手，摩挲修長的指節，&ldo;他們結婚時要交換戒指，我們交換耳釘，意義也差不多。&rdo;

神特麼差不多，根本隔了十萬八千里吧？

湛海小聲吐槽，&ldo;歪理…&rdo;

偏偏方棋耳尖，聽見了，跟他辯解起來，&ldo;怎麼能說是歪理，他們換戒指，指頭上又沒有專門鑲嵌的位置。我跟你換耳釘，耳洞還是為了你，讓你親手扎的，哪裡比人家差了？&rdo;

&ldo;我又沒說差，你急什麼…&rdo;他近來卻是成熟穩重許多，可在湛海急躁起來，還是跟個小孩般鬧脾氣。

&ldo;我哪裡急了，是你不解風情。&rdo;虧他冥思苦想折騰出這麼個主意，方棋瞪了湛海一眼，似乎有點埋怨的意思。

湛海連忙又哄又勸，讓他繼續發揮，&ldo;你說還有兩樣，另外那個到底是什麼啊？&rdo;

方棋迅速把失敗的橋段抹去，露出高深莫測的笑意，湛海卻更加迷茫。

此時背景音樂停下來，隔了兩秒又重新響起開頭的旋律。

他說把這首歌設定為單曲迴圈了嗎？

湛海剛想問，方棋已經跟著伴奏唱出聲來。

聲音低啞動聽，宛如初次相遇那般天籟。即使節奏有些亂，還勉強算是在調上。可能是由於緊張的緣故，尾音有些許飄忽。

&l;…走到幸福結局的時刻。&r;

總算是把一首歌完整的唱到結尾，方棋放鬆下來，調整姿勢變為標準的半跪。

他專注而熾熱的凝視湛海，緩緩念出準備好的情話。

&ldo;剛認識的時候，你給我唱了這首歌。因為中間有各種誤會，導致我當時沒有把該說的說出來。現在，我把那些話補上。

你唱的真的，真的，非常動人，後來我甚至把原曲搜出來設為手機鈴聲。&rdo;

湛海頓悟，&ldo;我好像聽到過幾次…&rdo;

&ldo;咳…&rdo;方棋尷尬的咳嗽了聲，繼續往下說，&ldo;今天我把這首歌還給你，雖然做不到原原本本，唱得像你那樣動聽，但我練了挺長時間，已經盡到了我最大的努力。

如果可以，我希望以此為分界線，開始我們新的起點。&rdo;

湛海垂下眼，安靜的打量他，等待接下來的話。

方棋凝視他，彷彿要把後半生的時間看到盡頭。

兩人之間糟糕的初遇，糊裡糊塗的相識相知，還有懵懂的相守，在視線交匯間變得清晰而又模糊。

之前虧欠的回答，總算能夠在此刻補上‐‐

&ldo;湛海，我愛你。&rdo;

果然是料想中的言語，即使猜到他會這樣說，真切聽到時仍舊欣喜。

湛海彎起唇，忍不住笑出聲來‐‐

&ldo;你，終於肯好好叫我名字了。&rdo;

&ldo;…&rdo;等了半天居然等來這種回答，方棋氣結。

難道他們每次告白，總會有人要破壞氣氛嗎？

他揉揉眉心，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