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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理他說的話。他其實也沒想著會有人會回應他的話,純屬習慣性的一聲報門。不過今天倒是挺新鮮,方母還是頭一次出來迎接方友倫回家,方父卻很少有地在吵嘴方面佔有上風,所以他仍在那裡吵著。
“怎麼也不先打個電話回來,飯還沒有做——今天想吃點啥?”方母問。
“我不餓。”方友倫無精打采地說。
方父在屋裡喋喋不休,絲毫不給方母插嘴的機會,看樣子是方母受夠了他,所以才出來問友倫今晚想吃點什麼,以此來轉移情緒。不想再聽方父磨嘰了。
“冰箱有些剩飯,你要是餓的話就自己熱熱吧。”方母嘆了口氣,然後轉身回屋了。
方友倫換上拖鞋,拖著身子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在經過父母的房間時,他向裡面看了一眼。見方父站在那兒,手舞足蹈地說著他的“單口相聲”,方母則是一臉淡漠地坐在沙發上,自顧自地看著電視,完全無視方父。
方友倫苦笑了一下,心裡不禁嘟囔著:“怎麼總是吵這些?”
有的時候,我還真想如何舍我所說的那樣,讓他們倆死一個——這樣,可能就不用再天天聽著他們吵嘴了。他們兩口子不累,老子可累死了。方友倫這樣尋思著。
不過,他一轉念,向方父方母那頭望了望,心想這還是頭一次見到方母這麼冷淡無視方父,平時的她可是誰都不慣著,都是人家說一句,她能頂十句的主兒。可今天看來方母是完全失去了鬥志——也許是方父有理了,聽他所說的內容就知道方母是冤枉了方父,所以方父才可以這麼理直氣壯地一個人在那兒說。若換做以往,方母早就不讓著他了。
方母可能真的是理虧,也可能是真的冤枉了方父外面有人,所以對於方父的指責,方母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乾脆就不理他了。
方父見方母不理,越說越來勁。簡直到了歇斯底里的程度了,甚至比起上次他們倆爭吵時還有過之而無不及。也許,對男人來講,讓他們幹憋氣的事兒不是女人伶俐的嘴,而是女人的無視。
方友倫可沒什麼心情欣賞父母的吵架,他走進自己的房間裡,關上了門。不過方父的牢騷還是沒有完全被阻隔在外面。斷斷續續地,就像是跟著屎的蒼蠅似的從門縫擠進方友倫的房間裡,嗡嗡嗡的。
無奈之下,方友倫趴在床上,埋著頭,但方父的聲音還是存在——強姦似的往他的耳朵裡鑽進鑽出。方友倫本已經就有很多的煩心事了,那邊方父又不停地嘮叨著,越想越煩,他抓著耳朵,咬著枕頭,堵著嘴大聲地喊了兩聲。
“唔(啊)!唔(啊)!”
發洩了兩聲出來覺得舒服了一些。他漸漸地、漸漸地冷靜了下來。伴著隱隱約約的絮叨聲,方友倫慢慢地試著把自己的心境放緩,慢慢地,他便覺得自己的周圍很靜,只是那邊方父的聲音還是存在著。
“我告訴你,你別成天地瞎亂琢磨,有什麼呀?我都跟你解釋一萬多回了,我倆沒啥、沒啥。你愛信不信!不信拉雞巴倒。你就天天抽風吧,就作吧你,還想找人家,你找人家幹嗎呀,和人家有什麼關係啊!”
見方母還是不吱聲,方父又說:“我已經說過無數次了,我們倆啥事兒都沒有,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如果可以的話,我把心都能給你掏出來讓你看看我撒沒撒謊……反正我是憑良心說話的,你這讓兒子聽見了還以為我外面真有人了呢,那以後他怎麼看我?你怎麼就不琢磨點人事兒呢。你說,你到底想我怎麼做你才會相信我?”
方母面無表情地對著電視不開口,方父看也沒辦法和她溝通了,甩下一句:“沒人管你,不知好歹地玩意兒。”說完這句,便了沒了動靜。
方友倫聽到這兒,心道:“唉……總算吵完了。”
過了一會兒,方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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