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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體小詩:
午夜橋頭有一個白衣女子在哭
我關心地靠近問了清楚
原來她就在這附近居住
我好心地送她回家就此音信全無
隔夜我坐在橋頭上身著白衣在哭
【正文:24章】
葬禮結束後,沒多耽擱。小ok開車和方友倫、冷筱、艾傑、仁航直接就來到了蟲仔家。他們此行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把這一切都告訴蟲仔媽,希望她能幫得上忙。
“當、當、當……”
蟲仔媽開啟門來,把方友倫等人讓了進來。
“阿姨,今天就你一個人在家嗎?”
“我知道你們要來,所以在此之前就謝絕了一些前來佔命問卦的人。”蟲仔媽將他們請了進來,說。
“阿姨,我們今天來是想請你幫助我們的。”接著,方友倫幾人便把剛才參加尚公子葬禮時的事告訴了蟲仔媽。
蟲仔媽沉默了很久,最後嘆了口氣出來,說:“事情比我想象的要複雜得多。這樣吧,我帶你們去我師父那兒,我想他一定會有辦法的。”
小ok說:“那真是太好了,坐我的車,我們這就走。”
蟲仔媽點了點頭。她在想,也許這件事就只有師父才能解決了吧。
幾點飄藍的紫蝶在花朵處翩翩點點,自家小院內,幾叢飽和的嫩綠溢位晶瑩剔透的露珠。花,在曖昧地搖擺,誘惑著蟲蝶。果然,這片芬芳中,蝶在花的蕊心處低低耳語,花如處子般地微微悸動著。彩蝶欲去還留,嬌花欲拒還迎,你看那花兒,你看那蝶,不知是誰在留戀著誰。
在這蝶花錦簇的中間,一個清瘦的老者正在侍弄花草,欣賞著自己一手創造出的一隅風景。
這人就是蟲仔媽的師父了。
蟲仔媽的師父名叫何舍我。聽名字就知道是個很考究的人。說起何舍我,可不簡單,那真算是一號人物。何舍我天生便有靈異體質,能看見普通人看不見的東西,八歲出馬,十六歲成師。解放後,何舍我一直替人占星批卦,為人做了不少事,在當地很有名氣。
不過,他在文革發生之前算準了自己必有一劫,所以從此隱姓埋名,躲了起來,做著不問世事的老實人。文革過後,何舍我無心再起東山,但因受某種原因的感知,不得不四處雲遊,尋找可代替自己的接班人。
從那時到現在,何舍我共收了八個弟子,分別以“易”字做為名頭,為八人分別取名為:易從、易雲、易華、易江、易世、易傑、易元、易通。蟲仔媽就是八名弟子中的易華。何舍我收了這八名徒弟後,就此退隱了起來。如今的他已是年近耄耋的老人,過著普通人的生活。
這天,何舍我正在自家小院侍弄花草,享受著閒庭雅趣。可是突然,他的右眼皮連跳數下,緊接著一種莫名其妙的聲音在其耳邊迴繞做響,嗡嗡不絕。
這樣的現象還是頭一次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何舍我心知不對,忙掐指一算,嘴中默唸云云。少頃,他不禁長嘆了一聲,臉上露出了絕望之色。何舍我放下手中的澆壺,慢慢地挪動著他佝僂的身子,來到院門前,開啟了門。
門開時,剛巧蟲仔媽站在那兒正要舉手敲門,見門突然被開啟,方友倫等人都嚇了一跳。
“師父。”蟲仔媽叫了一聲。
何舍我先是嘆了口氣,然後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進來吧。”便自顧地轉身回屋了。
蟲仔媽上前兩步,攙扶著何舍我。方友倫與小ok面面相覷,心道:“這老頭真怪。”便也隨在其後,進了屋。
來到屋裡,何舍我慢慢地坐到了太師椅上,搖著。等來人站定,何舍我眼睛微開,略微地打量著每一個人。突然,他看到冷筱的時候眼前一亮,嘴角上不禁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