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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林旬走著走著突然被外力一拉,整個人被拽進了一個漆黑的衚衕。
「唔……」林旬的嘴被捂住了,喊不出來,這衚衕一片漆黑,他看不清對面的人是誰,正準備運靈力——
「別動。」一句輕柔的低音。
是師尊的聲音。怎麼回事?
知道對面是師尊,林旬老實了很多,他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他知道有師尊在,他一定安全。
看到林旬安靜下來,司清便不再捂著他的嘴,把手收了回來,側過臉看向衚衕口,眼神變得冷厲!
忽然狂風大作,沿街擺攤的小販打了個噴嚏,攤子突然倒地,小販罵罵咧咧的收拾著攤子。
街上的行人被這風颳的睜不開眼,個個都找角落避風。
司清攥著拳,緊繃著臉,冷靜地盯著外面的一舉一動,地上的沙粒被狂風捲起,他穩如泰山,一動不動。
林旬第一次離司清這麼近,近到連對方的呼吸聲,心跳聲都能聽見。
一團沙粒吹起,司清下意識的擋在林旬前面。
林旬歪了歪頭,他和師尊差不多高,但師尊肩膀比他寬,師尊撐開手臂,寬寬的肩膀恰好把他包圍起來。
林旬淡淡一笑,趁著司清撇著頭,看不到他,他眨了眨眼,開始仔細端詳著司清。
冷峻的眼神,柔和的下頜線,師尊的顏值這麼高,竟然沒人拜他為師,百劍宗人均瞎子吧?
司清突然轉過臉,瞬間與林旬的眼神對上。
林旬:「……」
「又頭疼了?」司清柔聲問道,因為他又看到林旬那種眼神,很心痛的眼神,這次好像更嚴重了,臉還紅了。
司清伸出手,摸了一下林旬的額頭,是有點熱。
司清:「你發燒了。」
林旬:「……」
「沒有。」林旬低著頭,小聲說道,「師尊外面怎麼了?」
林旬一問,司清身子一僵,才想起來,轉頭再看向外面,一切正常,風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街上的行人都走的差不多,小販已經在收攤準備回家了。
「師尊?外面好了嗎?」
林旬還被司清的雙臂包圍著,這會兒有點喘不過來氣。
「……」司清突然意識到自己還保持著這個親密的動作,一動不動,連忙退了兩步,「好……好了。」
這回換司清臉紅了。
兩人尷尬又默契地轉身,徑直走出巷口。
夜已漸深,沿街的商鋪都關了門,小鎮脫去了一天的喧鬧,回歸了寂靜,兩人肩並肩行走回百劍宗的路上,只有淡淡的月光,在為他們送別。
「剛剛有妖氣。」司清突然開口說話。
他本不打算說出來,不想讓林旬擔心,但不說出來,又怕林旬誤會。
「哦。」林旬點了點頭,「那妖是盯著我們的吧?」
林旬心想,有妖出沒,而行人無事,那多半是盯著他們的,只是為什麼會突然被妖盯上?師尊可是斬妖除魔的高手,這妖膽子夠肥的。
「嗯,應該是。」司清深吸一口氣,「這妖氣……很熟悉。」
林旬停下腳步,「熟悉?」
司清撇了一眼林旬身上的白狐裘,皺了皺眉,「嗯,那隻白狐……」
「什麼?那白狐不是讓師尊斬殺了嗎?」林旬倒吸一口冷氣,難道白狐沒死?他又看了看自己披的白狐裘,肯定死了啊,不然這斗篷哪來的。
「師尊,確定……是你斬殺的那隻嗎?」
「還不確定。」司清頓了一下,「不過……很像。」
「那是她的族類來報仇了嗎?」林旬有點不敢穿這件白狐裘了。
「報仇?」司清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