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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剛那人。&rdo;
&ldo;……&rdo;付進有些不確定的看著他,&ldo;你說蔣明陽?&rdo;
&ldo;嗯。&rdo;
&ldo;操。&rdo;付進驚的操了半天沒蹦出第二個字,&ldo;你怎麼不說你對我有意思呢。&rdo;
&ldo;真的。&rdo;遲嶼笑,&ldo;我看他看你眼神不太對勁。&rdo;
&ldo;我看他眼神還不太對勁呢。&rdo;付進有些無語。
&ldo;你有什麼不對勁的?&rdo;
&ldo;我怕他行不行。&rdo;作為一個有把柄在人家手裡的人,不怪他看什麼都草木皆兵,就蔣明陽這種跟誰都不熟,但又跟誰都沒仇的人,才真的是他拿捏不準的變數。
付進雖然看的開,自我認知沒經歷太多障礙,但畢竟年齡擺在那。
跟所有人都保持好關係,不僅是他性格使然,也是為了將來哪天,等真的公之於眾了,踩在他身上的腳能少一點,能輕一點,能有點猶豫。
校門口不少館子都還開著,付進說請遲嶼去吃碗麵,考到現在快餓死了,等上菜的間隙,遲嶼問他:&ldo;他今天是不是去找你了。&rdo;
&ldo;你說程央?聽崔佳傑說好像是來過,不過那會我不在。&rdo;付進放下杯子,往他跟前湊了點,&ldo;正想問你呢,他……什麼樣,來是要表達感謝還是……&rdo;
&ldo;看著不像。&rdo;
&ldo;……那像什麼?&rdo;
&ldo;像是趕著要去問候你。&rdo;遲嶼一點沒顧忌區草的面子。
&ldo;操。&rdo;付進一個往後,靠在椅子上,不做聲了。
過了很久,點的面都上來了,他才說:&ldo;不可能誰都像蔣明陽那麼敏感吧,我還什麼都沒說呢。&rdo;
&ldo;你打算說嗎?&rdo;遲嶼問。
&ldo;不啊。&rdo;付進說:&ldo;我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怎麼也得等確定他是,並且對我也有點意思吧,照目前這狀態,差十萬八千里呢。&rdo;
遲嶼把先上來的那碗麵推他跟前,給他拿了雙筷子,&ldo;既然知道差十萬八千里,那你急什麼。&rdo;
&ldo;關鍵我現在只想跟他交個朋友,怎麼也這麼困難。&rdo;付進攪了攪面,突然不怎麼有胃口了,&ldo;晚上我住你那去行嗎,不想回去了。&rdo;說著想到什麼,又改口說:&ldo;算了我還是回去吧。&rdo;
遲嶼看著他,嘆了口氣,&ldo;你過來吧,有公交卡嗎?&rdo;
兩人一起坐公交回去,遲海東倒是說過晚了可以叫他來接,但遲嶼一次電話都沒打過,有手有腳,走回去都比跟他坐一輛車上舒服。
遲海東不在家,董事長日理萬機,能顧著家裡的時間少之又少,從他上小學開始,一直是這樣,以前都是趙雙瑩照顧他們。
他媽走後,遲嶼去了他姥姥姥爺家,有三年多沒有回來,遲海東住哪裡他不知道,他懷疑他外面應該有去處,只是藏的好,從來沒露出過馬腳。
也可能單單是沒露給過他,唯一露的人是趙雙瑩,然後趙雙瑩就從他們住了十幾年的房子裡跳下去了。
沒有遺言,什麼都沒有,遲嶼只知道她走之前的有段時間裡,經常和遲海東吵架,吵完很快又能和好,所以那一次結束,才顯得那麼的毫無預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