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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就走了，回去檢查小學生作業去。&rdo;

&ldo;他們應該還算聽話。&rdo;程央說：&ldo;有些事情你讓他們自己做。&rdo;

&ldo;是挺聽話的。&rdo;遲嶼手放下來，慢悠悠的瞥了他一眼，&ldo;比你聽話。&rdo;

&ldo;……&rdo;

遲嶼走之前跟他說明天放學後他再過來，要醫生點頭，就幫他辦出院，他找了張紙，把自己的電話號碼寫下來，讓他有事打他電話。

&ldo;謝……&rdo;

&ldo;別。&rdo;遲嶼打斷他，&ldo;有點新花樣，我都聽膩了。&rdo;

程央沒聽他的，還是把這一聲謝說完了。

遲嶼嘆了口氣，&ldo;禮多人虛知道嗎，再說下去，哪天你要不對我以身相許我都感覺不出你的誠意來。&rdo;

程央同樣沒理會他的玩笑，遲嶼料定了他不會有反應，也不計較，最後又削了個蘋果，自己切下一小塊咬嘴裡，其餘遞給他。

程央接過來，在他轉身時，指指下巴，&ldo;記得上點藥。&rdo;

&ldo;嗯?&rdo;他不說他都忘了，遲嶼用手摸了摸，還沒完全結痂，&ldo;小傷而已，走了。&rdo;

遲嶼打車到樓下，還在電梯裡就聽到他們家傳來人說話的聲音，不用猜都知道是付進，他開門進去，看到一大兩小正在吃飯，&ldo;你怎麼過來了?&rdo;

&ldo;想過來就過來了。&rdo;付進說：&ldo;來看看他們倆，你去哪了?&rdo;

&ldo;有點事。&rdo;

付進沒在意他說的有點事是什麼事，&ldo;飯呢，吃了嗎?&rdo;

&ldo;還沒。&rdo;遲嶼換好了鞋去洗手，付進進廚房給他盛了碗飯。

遲嶼坐下來，看對面程櫻和程樂已經吃好了，一副他不說他們就不動的樣子，他笑笑，&ldo;去看會電視吧。&rdo;

吃完付進洗碗，他趁這點空把作業檢查了，模仿程央的字簽了名。

晚上洗完澡，付進躺在床上悶悶不樂，問他怎麼了也不說，遲嶼便隨他去了，反正這段時間，跟程央有關的他這樣，跟程央沒關的他好像也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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