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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程央家屬是吧。&rdo;護士第二次經過看到他，上來說：&ldo;病人轉去普通病房了，在二樓，沒跟你說嗎?&rdo;

遲嶼：&ldo;……&rdo;

遲嶼：&ldo;他自己轉的?&rdo;

護士有些古怪的看了他一眼，&ldo;嗯。&rdo;

遲嶼有些無語，不過想想也確實是他能幹的出來的。

他道過謝，從電梯下到二樓，一眼就看到走廊上，穿著病號服的人在向樓下張望。

&ldo;找我?&rdo;遲嶼走過去，在他旁邊說。

程央看向他，&ldo;你怎麼找到的?&rdo;

他沒電話，更不知道遲嶼的手機號碼，他把他送過來，於情於理他都應該跟他說一聲。

&ldo;護士說的。&rdo;遲嶼說：&ldo;她要不說，我就走了。&rdo;

&ldo;……抱歉。&rdo;

&ldo;我真是服了你了，非得這麼給自己找罪受。&rdo;遲嶼點點下巴，示意他帶他進去，裡面三張床呢，他哪知道是哪張。

裡面確實三張床，不過另外兩張上都有人，哪張是他的一眼就能看出來，遲嶼其實很想跟他說，我不喜歡這味道，你還是給我上去吧，錢我來出，想想又覺得說了，好不容易拉近的這點距離再一下給撇遠了。

每個人都有個小櫃子，遲嶼把衣服都給他塞裡面，回來扔了個球在他床上。

程央：&ldo;嗯?&rdo;

遲嶼：&ldo;給你捏著玩。&rdo;

程央捏了兩下，球是軟體的，用力後，脂體會從所有有空隙的地方溢位來，像是崩到極致下一秒就要爆裂開，松一手又會恢復原狀，&ldo;你不是……&rdo;

遲嶼面容嚴肅的點頭，&ldo;所以一會記得在被窩裡捏，別讓我看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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