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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就這般懵懵懂懂的被趕鴨子上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見到幸村少年拉著她上車一臉泰然自若,心中稍安。雖然少年長得很“妖怪”,但七月說幸村精市是個好人讓她有事便找他、沒事也可以看著那張臉當特訓,她也覺得所言甚是,所以某些時候不自覺得的全然相信他,見自家未婚夫沒什麼表示,她也就安心下來。
至於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完全在三月的預料之外,也讓她那個缺根筋的腦袋瓜子完全懵了。
車子直接駛向幸村本家,下車後,一群女人簇擁而上,分別將這兩人帶進不同的和室,然後開始忙碌起來。和室內一群年齡不一的女人讓三月有些驚慌,忙不迭的抓住著陪在一旁的幸村姐姐的手不放。
到底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幸村家這次的情況與她上次來的時候不同?而幸村夫人與幸村紫葉臉上的表情令三月心裡打了個突,惴惴不安起來。
小女生髮自內心的依賴與可愛無比的小兔子眼神讓幸村姐姐心裡柔情萬千,恨不得當場抱著小兔子給她依靠,讓她遠離所有的害怕傷害。“三月乖,今天是你和精市的婚禮,要做美美的新娘哦~”
婚禮?!!(⊙o⊙)
一瞬間,彷彿被利箭穿心而過,某隻傻了。
現場的女人們以為這隻驚喜得說不出話來了,不禁掩唇偷笑,忙忙碌碌為女孩上妝,只有幸村姐姐明白她心裡的震撼與難受。
同一屋簷下生活半個多月,幸村紫葉很輕易的知道這位超級天兵的女孩已然將之當成所謂的婚姻模式了,認為結婚就是這樣了,兩個人每天見面說話,一起上學回家,同一桌子吃飯,道聲晚安便是一天,絕對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而某位少年也沒有做過超出牽牽小手以外的動作,放足了耐心的讓一開始就害怕自己容貌的女孩習慣自己的存在,當然,成果也是很不錯的。
於是,這樣安逸的生活成功的誤導了某隻兔子,讓某隻誤以為結婚便是這樣了,看起來也不太令人難接受。只有幸村紫葉真為自家弟弟叫屈,可愛單純的女生什麼都不懂,要再進一步,相信某人還以為自家未婚夫正要對她做些神馬奇怪的事情呢。
幸村紫葉撫額,有些無奈,真不知道這隻在中國是怎麼長大的,怎麼可以純白無知至此呢?想著,心裡有些擔心起弟弟未來的婚姻生活了,難道她家弟弟以後要做苦行僧,和某隻一直做對有名無實的夫妻?
三月麻木的坐在梳妝鏡前,任一個不認識的女人為她描眉畫妝,一頭絲綢般烏黑的發被挽起,梳成日本傳統髮髻,用龜殼梳子束緊,再插上一些步搖珠花。然後小女生一張粉嫩嫩的臉被一層厚厚的胭脂塗得雪白雪白的,一張血紅的櫻桃小口醒目非常。最後,是繁雜的衣服飾品,一身全白拖尾和服的“白無垢”讓三月覺得時間好漫長,腰好像被勒斷一樣纏了一層又一層,然後是頭上的純白的綿帽子,雖然是日本女孩的傳統婚服,但三月看著鏡子前畫得像女鬼的自己,覺得自己這一身穿著就好像中國的葬禮上的披麻戴孝的造型哦(囧OR~)。
聽著一旁的人解釋白無垢所蘊含的潛在意義,三月默然無語,很理智的沒有將自己先前的想法說出口。
不知折騰了多久,女人們終於滿意的出去了,只留下精緻得像個人偶娃娃一樣的新娘子安安靜靜的坐在和室裡,默默的在心裡哭訴自己上當受騙了。
幸村紫葉為女孩理了理頭上的綿帽子,笑眯眯的端詳安靜可人的女孩。
“幸村姐姐……”
“嗯?”
“那個,為什麼還要舉行婚禮,我不是搬到你們家住了麼?”三月不喜歡這種突發的情況和完全陌生的日式婚禮,很委屈的這樣同幸村紫葉抱怨。
聞言,不只幸村紫葉無語,連剛進門來的千草家的兩姐妹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