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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也在看他。

「走吧。」江落說，同時微微彎腰抱住了他，這個懷抱很輕，很慎重和小心。

「我會在這裡好好看書複習的。」

這個擁抱好像是什麼共識一樣，葉禾明白了江落的意思，江落也給了葉禾回答。他們都清楚，不用說。

只要等就好。

葉禾回到學校，沒再出過校門，全力迎戰高考。

他們晚上都會聊一會兒，江落解不出來的題拍下來傳給葉禾，葉禾宿舍就他一個人，不用怕打擾別人，直接開影片教。

每次教完了江落就會在試捲上發一顆五顏六色的糖，笑著說：「隔空獎勵。」

葉禾哼哼，「我又吃不到。」

江落：「所以我幫你吃了，前天是橙子味的。」

葉禾嘖，「不是應該給我留著嗎？」

江落笑起來。

鬧一會兒，就互說晚安，開始休息。

最後這一個月過得挺快的，好像只是睡了一覺，眨一下眼，高考的日子到了。

高三的老師全穿了大紅衣服，一遍遍提醒他們別緊張，認真看題，做完先檢查一遍有沒有漏的，考完就別想了，準備下一場……

許清風站在臺階上看校門口，他在找周向陽，「怎麼還不來？」

葉禾也一臉著急，「是啊，怎麼還不來。」

他們說的不是同一個人。

離進考場還有十分鐘的時候，周向陽風一樣跑進來了，老遠就蹦著揮手，「老許！葉小禾！」

許清風哎喲了聲，「這以後大明星的人，能不能注意點形象啊？」接著笑著跑了過去。

「怎麼才來？」

「這不沒晚嗎？」周向陽變帥了，穿的私服特別潮，他看就葉禾一個人在那裡站著，問道：「江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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