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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半點虛弱的樣子啊。
應黎慍怒:「你騙我的?」
「沒有。」祁邪半撐著身體,把應黎的手壓在胸口,「你摸。」
他的心跳比剛才還快了,似乎下一刻就要衝出胸腔,黑沉沉的眸子深不見底,恐怖得要命。
應黎直覺危險,往旁邊躲時不知道踢到什麼地方了,被捉著腳腕整個拖到祁邪面前來,身下的床單都皺了。
祁邪語氣很淡:「踹我不踹他?」
應黎臉色白到透明:「他沒你那麼變……」
後面一個字還沒說出口,祁邪壓著他兩條腿,惡聲惡氣地問:「你怎麼知道他不想?」
沈堯一邊揉著他的腳,一邊急不可耐支起來,他全都看見了。
祁邪不知道什麼時候手上多了一根紅色絲帶,跟那天晚上矇住應黎眼睛的一模一樣。
應黎害怕到雙腳亂蹬,直往後縮,祁邪捏住他兩隻腳併到一起,用絲帶扎紮實實打了個死結。
應黎徹底變成了一條任人宰割的魚。
邪性又英俊的臉貼著他的腳腕,應黎四肢僵直,清楚他想幹什麼,卻什麼反應都做不出來,嘴裡嗚咽著說:「祁邪你別這樣,求你了……」
「你之前很乖的。」
又乖又有禮貌,第一次看見他的時候會摘了帽子主動跟他握手,紅著臉跟他解釋工作,天氣涼了還會叮囑他加衣服,不要喝涼水,吃了虧也不會生氣,為什麼沈堯能摸他的腳、親他的手指,他就不行呢?
祁邪沒有被他的眼淚打動,應黎說的很對,他確實是個變/態,一看到應黎就無法自控,三兩句話就能讓他擊潰防線,像得了肌膚饑渴症一樣,每時每刻都想貼著他,又怕醜惡面目嚇到他極力剋制自己。
應黎好聲好氣,試圖喚醒他的理智:「你說過的,檢查完你就走,你不能言而無信。」
「我也跟你說過了,我不是什麼好人,壞到骨子裡了,你要報警嗎?」祁邪覺得他手上可能沒勁,甚至連報警電話都貼心地給他按好了,塞到他手裡,「要報嗎?」
應黎渾身都在抖,泣不成聲:「你不要逼我……不要逼我……啊!」
應黎知道祁邪力氣大,但是怎麼也沒想到能大到一隻手就把他整個人都提起來。
腦袋朝下,血液都集中灌到了腦部,頭重腳輕,根本使不上力氣,祁邪託著他的腳心,重重揉著他的腳趾。
又白又嫩,比玉石做的珠子還涼。
一點點含吮的水聲突兀響起。
應黎睫毛顫了顫,不掙也不動了。
……
被螞蟻啃似的,腳趾都麻了。
應黎用手捂住臉,溫熱的淚水指縫劃出來,滾落進身下的床單,暈開一圈水漬。
人在極端羞恥和憤怒時,腦子是懵的,沒有力氣去大吼大叫。
他眼睜睜看著祁邪發瘋似的把他一雙腳舔了個遍,然後又想撩起衝鋒衣的衣擺給他擦拭,卻發現布料是防水的根本擦不乾淨,反而蹭得到處都是。
應黎盯著他,眼底的驚恐和厭惡無以加復。
「你的眼神說你很討厭我。」祁邪英挺的眉眼微覆著,垂著頭,在應黎輕顫的腳腕上咬了一口,「討厭得想死,是不是?」
他咬得重,頃刻間白皙的面板上就出現兩排深深的牙印。
「小啞巴?說話。」
就當被狗啃了。
應黎直視著他:「對,我是很討厭你。」
祁邪眯了下眼睛,心裡有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應黎討厭他。
應黎喜歡其他人,唯獨討厭他。
他確實擁有了應黎不一樣的情感,但這種感覺好像沒有他想像中的那麼好,甚而